麼命哭。”
她這一哭,倒讓李秀兒心裡一酸,也不由的紅了眼眶,很是埋怨的瞪了李連山一眼:“爹,我娘咋就對不住你了,你這麼埋汰她,這事一鬧,你叫我們娘倆在村子裡還怎麼做人。”
被女兒埋怨,李連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噌的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李秀兒臉上:“混帳東西,敢教訓老子了。”
吳氏一看,立刻也不哭了,蹦起來迎頭就朝李連山肚子上撞去:“秀兒說的不對嗎,你就打她,你個沒良心的,不叫我們活,你也甭想有好。”
李連山不妨,被吳氏一頭撞倒,這頭猛的嗑在一塊石頭上,當場就流了血。
李秀兒嚇壞了,趕緊扶起李連山,又忙著出去尋大夫。吳氏瞧的也有點心疼,不過想想這個狠心絕恨的東西把她都賣了,便狠心不理會,轉身進了屋。
同樣。李連林家,他婆娘葉氏也是一番折騰,葉氏比吳氏更看中錢財,當得知家裡的錢全沒了時,差點沒有心疼的暈過去,她和李連林大打出手,把李連林的臉都撓花了,又要收拾東西回孃家,因著三個兒子拉扯拽著才沒走成。
這一番鬧騰,讓李連林臊的都不敢出門。一直在屋裡呆了好些天,臉上的傷好了才敢下地幹活。
當然,這些後繼李鸞兒都透過李富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得知這些事情之後,就算是李鸞兒再心靜如水。卻也有幾分自得和幸災樂禍。
嚴府
嚴承憬一進門便高吼一聲:“大哥,我與你說件事。”
正在埋頭讀書的嚴承悅抬頭,指指一旁的凳子:“說吧。”
嚴承憬拿出一把扇子扇了扇風,又扯扯衣領:“我剛聽說李大娘子家出事了。”
啪的一聲,嚴承悅手中的書掉到地上,他卻是絲毫不覺,緊盯著嚴承憬:“出什麼事了。為何沒見周叔說起?”
“這事啊……”說到這裡,嚴承憬開始偷笑:“說起來,李大娘子可一點虧都沒吃,大娘子的心性智謀那可是這個。”
一邊說話,嚴承憬一邊豎起大拇指:“反倒是想算計她的都吃了暗虧,卻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你是不知道,她大伯和四叔家這兩日熱鬧著呢。”
嚴承憬把他打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的說了,歎服道:“果然不愧是打虎的女英雄,做起事來真真叫人只有一個字,服。若是尋常的小娘子碰到這事怕早哭哭啼啼起來,可李大娘子卻是手段利落狠辣的把事情全部解決好,又不叫人說出不是來,她這樣的行事,便是男子,又有幾個能做得到的。”
嚴承憬一番感慨,倒是叫嚴承悅聽的入了神,他腦中不由浮現第一次見李鸞兒時,在同福樓,李鸞兒毫不留情的揭穿崔正功,並且詛咒崔正功永遠不得高中,第二次相見時,李鸞和把那王老二揍的哭爹喊娘,且叫他趴在墳頭哭墳,那作為,那言語著實叫人笑的不成。
後來,每一次相見,那位大娘子都與人不同感覺,更叫人印象深刻,她的為人處事,她的容貌言談,都一再的引人注意,叫人一見難忘。
嚴承悅低頭瞧瞧自己的斷腿,輕嘆一聲,這般的人物絕非池中之物,便是身為女子,也叫人不容小視,不知道哪一日,這位大娘子便能做出一番功業來呢。
“唉,大娘子除了出身,哪一天比人差,叫我說,她比之京中那些閨閣千金不知道要強多少呢。”嚴承憬無限感嘆:“大哥,你是不知道,這位大娘子除了武藝高強之外,那字寫的也好,四書五經又是通讀過的,還通音律曉術數,又最能言善辯智計出眾,便是十個男兒也不及她一個。”
嚴承悅心中一陣酸澀,右手緊捏著衣袍,深吸一口氣,壓下那番酸楚之意,對嚴承憬一笑:“過幾日老爺子要來祭祖,你這幾天且收收心吧,等祭祖過後,你不跟老爺子回京,這鳳凰城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