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都是政治家,還有很多公司老闆與資產家。因為在這個俱樂部成立時就是以日本最高階的俱樂部為目的,全部是會員制不是會員身份一律拒絕,除此之外就是由熟人帶進,這也是被俱樂部方所允許的,但是這個的身份的保證要帶進的人來保證,說白了,這就和北都的那啥,天上差不多,懂不?”
聽易永恆這麼一說,蘇梅在不懂,那就是傻子了,她還真的以為日本人純潔了,什麼叫比公務員還高尚的工作,骨子裡**啊,要知道在東京,日本人幾乎全民都認為陪酒小姐,那是高尚的職業啊,完全和中國人的價值觀不同。“就比如某位AV業的大牌明星說的,AV**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職業,你可以用這句話來評判日本人的性子,在他們眼裡,賣淫那是很正常的現象,所以啊,上樑不正下樑就歪嗎,你說日本人還能出什麼好鳥?所以我說日本人骨子裡是改不過來了。”易永恆毫不吝嗇的“誇獎”了一番日本人。
一旁的蘇梅直點頭,臉微微泛起紅霞,熒光燈下,迷人至極,尤其是一身男裝,更讓人產生一種另類的幻想。
“看什麼看,你不是要去**麼,走啊。”蘇梅說著就要進去。
“等等,你會日語麼?”易永恆尷尬道,如果會日語的話,日本的銀座才會接待,不會日語的中國人,日本人是不會接待的。
“會!”蘇梅點了點頭:“在楚氏我學了世界各國數十種語言,不過你這麼一問我到是奇怪了,你的英語怎麼那麼標準,還一口的英格蘭風格。”
這麼一問,易永恆吱吱唔唔了,總不能說自己在南海的時候劫持了一個英國姑娘,和她學的吧。
隨後兩人如同正常日本人一樣走進黑色鑲金邊的大門,門口的接待聽蘇梅的日語,於是笑臉迎人的把他們請了進去,走進大門後看見一個轉角,牆上有一幅油畫,易永恆也沒太注意,蘇梅卻有些驚訝:“這是印象派大師的原作啊,買入時時價4億日元,約合當時人民幣3000多萬。”
“哦。”易永恆只是瞟了了一眼,心裡壞主意又起來了,臉上卻淡定的很。
走過這個轉角。就看見了一個大廳,都是用很大的沙發隔出一個一個空間,沙發很深,一次可以座兩人半的沙發,可以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坐在裡面,旁邊坐著一些打扮怪異的日本女人,都是一對一的陪酒。
日本的高階俱樂部的內裝不像國內那樣金碧輝煌,強調硬體的裝修,而是顯得比較典雅莊重,顯出有一種內在的價值。包括牆壁上的畫,以及桌上的裝飾都是價值連城,很有一種內在的價值感。
“這些銀座高階俱樂部的媽媽都與政治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在日本經濟很好的時候,特別是建築行業的社長每天都在銀座,專門在這些高階俱樂部招待政治家,而這些俱樂部也是因為有了這些媽媽才會吸引那些政治家或者資本家來消費。媽媽與小姐的區別不一定是年齡而在於經驗與客戶的數量等級,有些銀座媽媽很年輕,就是因為她擁有了客戶這個資源。入這個行業要經過專門的訓練,包括端茶,送毛巾,以及點菸等小事都是嚴格有規定,當然那些講話的內容,語調更不用講。總而言之不能使客戶有厭煩的感覺,每個動作,每句話都是恰如其分。”易永恆瞅著這些人,小聲用英語說了一句,他來這裡事實上還有一個目的。
“你這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蘇梅也用英語回答,她的應變能力可是很強的,來到這裡她的確很不適應,因為她很少來這種世家子弟都覺得不乾淨的地方。
“書上看到的,你是楚氏世家出身,瞭解的層面和我不同,來日本之前我可是把日本的資料都查了一遍,我們今天來這裡,不僅僅是**那麼簡單!”易永恆剛說完,一個打扮妖媚,臉上不知道摸多少層粉的老鴇走了過來。
“兩位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