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道:“好了啊,不說這了。我們今天的運氣挺好的。”
鍾湛也笑了起來,頓了一下,道:“唔,我覺得你可以問寧總一下。他不是在調查嗎?冒然的有所行動,也許會將他的計劃打破。”
祁安落點點頭,應了句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鍾湛沒再提這事,說著些生活瑣事兒。她好像有事,坐了沒多久就和祁安落告別,帶著小寶回去了。
祁安落讓晚上出來吃飯。她也擺手說不用。說小傢伙最近睡得很早,出去吃麻煩。
祁安落正要去坐車,就接到了寧緘硯的電話。說是他臨時有事,讓她去接一下厚厚。
祁安落應了下來,坐車去了厚厚學跆拳道的道館。小傢伙應該是學了有一段時間了,有模有樣的。
祁安落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你好,請問你是祁安落小姐吧?我這邊有一份你的快遞,你現在在家嗎?我給你送過去。”
祁安落有些疑惑。道:“我最近沒有買東西。”
“這個我不清楚,電話是你的,名字也沒錯,應該是你的不會錯。”快遞員說道。
確實也是如此,祁安落看了看時間,道:“我現在沒到家,在外面,你方便送過來嗎?”
那快遞員問了她地址,就說一會兒就過來。
祁安落在外邊等了沒多大會兒厚厚的課程就結束了,小傢伙看見是她在等他。非常高興,媽媽媽媽的直叫個不停。
祁安落蹲下親了親他的臉頰,微笑著道:“真乖,想吃什麼,爸爸有事,我們吃了再回去。”
小傢伙想了想,眨巴著一雙眼睛,道:“那我們能再吃一次漢堡嗎?爸爸平常都不允許我吃漢堡的。”
他可憐巴巴的樣子,這小傢伙最會裝可憐了。祁安落板起臉來,道:“不行,這個月已經吃過了。那些東西不能多吃的,吃多就長不高的。你要是乖乖聽話,下個月的時候我可以和爸爸說說,爸爸同意了再去吃一次。”
小傢伙有些悻悻的,不過仍是點點頭,道:“好。厚厚最乖,最聽媽媽的話。”
他這就跟自我安慰似的,祁安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親了親小傢伙的臉頰。附近吃的東西並不多,最後兩人吃的牛腩面,兩人吃一碗。寧緘硯應該是很少帶小傢伙吃這些東西的,小傢伙好奇的四處打量著。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就跟小倉鼠似的,看著可愛極了。
祁安落的一碗麵還沒吃完,快遞就送過來。薄薄的紙袋裝著的,也看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
祁安落雖然疑惑,但沒有急著去看,帶著小傢伙回了家裡,才將紙袋拆開。裡面竟然全是甑嵐和李總苟合的相片,敏感的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而臉部卻是很清晰的。一看就知道是近距離拍攝的。
看房間的樣子應該是酒店,但具體哪兒卻無法看出來。已經看過兩人從酒店出來,看到這些照片祁安落並不震驚。只是疑惑這些照片到底是誰寄的。寄來的單子上並沒有名字也沒有地址和電話。
她打了快遞員的電話,問記不記得是誰寄的。那人卻說不知道,他只負責送,並不知道是誰寄的。
祁安落問他能不能查,他說查不了。每天寄東西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記得寄東西的人是誰。
祁安落只得就此作罷,拿手機給寧緘硯打電話,卻是秘書接的。說是寧總在開會,她會轉告。
原本以為要等很久寧緘硯才打電話的,誰知道不到五分鐘寧緘硯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祁安落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他像是有事,唔了一聲,道:“好,我知道了。”
他只說了那麼一句,頓了一下,沒再說什麼就將電話掛了。祁安落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