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做到了這個規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證質量,讓口福多品牌的名氣迅速傳開。
而這也是他目前最大的仰仗,拿下雲沙島使用權所需的資金大半就要靠它了。
丁雨晴除了負責財務方面的工作,現在還經常與海洋與漁業局的陳辦事員聯絡,瞭解事情進展的動態。
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江逸晨正在巖洞南邊的雞舍附近溜達。
當初買來的那一百二十隻雞崽子,除了中途夭折的,至今還剩下一百零六隻,成活率相當的高。
不知不覺間,它們已經接近四月齡了。在特製混合水以及特種蔬菜的關照下,成長迅速,外形幾乎與農村六月齡的成雞不相上下。當然,這是來順兒他們經比較得出的結論。
公雞們更為明顯,體態雄壯,羽sè光亮,昂首挺胸,一舉一動都透著氣勢,而且其中還有幾隻頗具天分者,自學成才,開始了打鳴報曉的工作。使得島上從此多了一份兒生機。
喜子曾抽樣抓雞大致估計了一下份量。其中公雞體重將近四斤上下,母雞三斤左右的樣子。按理已經達到了可以進廚房的標準。但這兩個平時什麼都不在乎的小子,這時卻突然變得傷感起來,不忍下手。
對此,江逸晨完全可以理解,畢竟是親手飼養,親眼看著它們從小絨球一點點長大的。換誰恐怕都得帶點兒這種情緒。
不過這也好辦,用不著親自宰殺,大不了以後弄一些到自己的飯館,讓其他人處理就是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當然目前還不著急,接著養一段兒再說。
江逸晨走到雞舍旁邊,舍門是開啟的。讓住戶們zì ;yóu進出。往裡面望,只有寥寥幾隻母雞蹲在乾草上眯著眼休息,整個雞舍顯得空蕩蕩的。
小雞仔剛來的時候,很是戀窩,出去放風沒多長時間就想回來。
現在可不同了,自從這些傢伙的喙和爪子長硬之後,脾xìng越來越野。又喜歡吃活食兒,天敵似乎也不多,所以白天基本上都在外面活動。即便到了夜裡,只要不下雨,那些公雞可能是覺得裡面擁擠憋氣,還往往竄到頂子上面去歇息。
這時,身後傳來了啄打聲、翅膀的忽扇聲和尖聲厲叫,混合在一起。
這動靜很熟悉。因為這些天來已經發生多次了。江逸晨搖搖頭,轉過身來。
果不其然,只見不遠處的土地上,一白一花兩隻公雞正在搏鬥,撲打著翅膀,竄起老高,互相兇狠地啄擊對方。似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周圍聚集著不少同類,或仰頭觀戰或高聲助威。但都比較講江湖規矩,沒有上前幫忙群毆的。
兩個決鬥的傢伙jīng神亢奮,氣勢洶洶。不一會兒又改換招式,比起了腿功,健壯堅硬且鋒利的爪子蹬在對方胸口上,發出碰碰的悶響。
一時間塵土、雞毛亂飛。那白公雞的雞冠似乎還被叨出了血。
江逸晨幾步急趕過去,決鬥者與觀眾見來了人,頓時咯咯叫著一鬨而散,紛紛逃竄進了草叢,接著又若無其事般接著用尖利的爪子刨地覓食。肇事者也混跡在群眾中,分不清楚了。
還有的雞刨食累了,也不願意回窩,扇動翅膀,竄上了臨近的樹枝上蹲著養神,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晨子哥,又在瞧公雞打架哪。”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江逸晨側頭一瞧,原來是喜子拎著水桶從山下回來了。
“是啊,這些jīng力旺盛、荷爾蒙分泌過頭的傢伙,一天到晚都不消停。”他無奈地說道。
“這個啊,嘿,xìng子都野著哪。我原先見了還好心勸勸架,現在也疲了。愛打不打,要鬥死倆更好,直接下鍋紅燒,省得俺們心軟下不去手。”喜子一副早已經看開了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