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面一瞧,只見各sè的雞崽子們都圈在裡面。有打盹的,有溜達的,還有喝水的,嘰嘰咕咕地哼著。整體上還算安靜本分。
不過與前些rì子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一是雞舍顯得小了許多,儘管圍欄進行了擴大,原因嘛也很簡單,掐指一算。雞崽子們大約有六十齡左右了,個頭兒可遠非當初可比。
二來是它們的形態也變了許多,由於品種的不同,有的已經完成了二次換毛。背羽挺括油亮,顯示出了顯著的品相特徵。有的則正在換毛週期內,禿腦袋、光脖子的。瞧著很醜陋。甚至還有光著屁股的雞崽兒。但仍昂首挺胸,毫無羞恥感地大走時裝秀。
“呵呵,真夠醜的。”江逸晨瞧著這些傢伙,不禁樂了。
“換毛雞,都跟小屁孩兒一個樣兒。過些rì子就漂亮了。”來順兒也來到雞舍門前,聞言搭上一句。
“沒錯,我記得你那會兒整天拖著條大鼻涕。沒事兒爬房上樹的,褲子後面上劃條口子,啥都露出來了,那光輝形象也跟這些個差不離。”江逸晨手指一隻往跟前溜達的換毛雞崽子,笑道。
“晨子哥,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去,一邊兒待著去。”來順兒瞅著那光腚雞居然走到自己面前來招搖,不由皺起眉頭,斥了它一句。
雞崽子受到驚嚇,張開缺毛的翅膀趕緊跑開。
來順兒探頭瞧了瞧雞舍中的水碗,然後拎起旁邊的塑膠扁桶開啟門走進去,給每隻碗裡都續上一些,旁邊的雞立即湊過來喝。
“呵呵,好了。談點兒正事兒,最近這些小傢伙咋樣啊?”江逸晨問起了這些家禽的情況。
“都挺健康的,啥病也沒有。就是前幾天過來一條草蛇,咬死了一隻。現在還剩下一百一十四個。”來順兒彙報情況。同時將水桶擱回原處。
“還有蛇啊,以前真還沒見著。有毒不?”聽聞島上出現蛇的蹤跡,江逸晨頗有點兒緊張,這要是有毒蛇咬了人可就麻煩了,島上可沒有醫院抗毒血清什麼的。
“沒有,就是一條普通的草花蛇,無毒的,有半米多長。這些雞崽子一叫喚,我拿了根棍子過去打,晚了點兒,給咬死了,來不及拖走,鑽那邊的草窠跑了。”來順兒拎著水桶退出來,用手指著南邊坡下的草叢。
沒有毒,那就好,至少人不會出事故。江逸晨鬆了口氣。
“這幾天我倆也正找呢,抓著了煲湯。給雞崽子報仇。”來順兒憤憤地說著,還用腳踢飛了地上的一顆石子。
“算了,島上的蛇不多,又沒有毒。留著吧,興許能逮耗子呢。雞崽子這邊平時注意點兒就行了。”江逸晨搖搖頭,勸阻道。
雖說對這種冷血爬行動物沒什麼好感,但他明白,這東西也是自然界生態平衡系統中的一環。
尤其是它作為老鼠的天敵,能夠鑽進鼠洞捕食,其殺傷力可比貓之類厲害得多。對於抑制老鼠的繁殖氾濫起著很大的作用。
他把這個道理講給來順兒聽,後者也表示了理解,還說過一段時間,這些雞再長大一些,尖嘴利爪的,估摸著蛇也不敢輕易招惹了。
江逸晨站在雞舍邊,繼續向來順兒瞭解雞崽的情況。
來順兒告訴他,只要天氣好,這些雞平時白天都是放養,自行覓食。
雞舍水碗中,一直都裝著葫蘆窪旁邊石坑裡的營養水。
補充食物方面,除了小米、玉米渣之外,也把菜地裡的老菜葉子剁碎了新增在裡面一起喂。總體看起來,比老家的柴雞長得快不少,而且體質好,基本上從來不生病。除了有時候互相打架受傷,但上藥後恢復得也很迅速。
“你估計什麼時候能吃肉和下蛋哪?”江逸晨對這個很關心,家禽養殖也是海島農業組成中重要的一部分。
來順兒說按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