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聯絡到人?”鄧長老道:“我在鎮子東邊放了訊號,又在四周的牌坊、城牆、大院上都做了記號,若有本幫弟子前來,定會看到。這些事。先不用告訴幫主,免得他分心!”
秦川心下恍然:“原來剛才的訊號確是鄧長老所放。他忙著到四處做標記去了,所以未能見到我。想是他知我經驗不足,便瞞著我自行分派處理。”想到自己確是能力不夠。見識平平,心下一陣慚愧。
鄧長老踱到前堂,問夏掌櫃:“我家公子爺可曾出去過?”夏掌櫃甚是惶恐。顫聲道:“秦大爺適才出去過一會兒,是他一個人,現下又回來啦。”又將秦川打聽訊息的事說了。
鄧長老默然,過了一陣,又問:“那個姓錢的夥計呢?”夏掌櫃搖頭嘆道:“只一眨眼,這小滑頭不知道又死到哪兒去了!今兒鎮上逢會,可能去瞧漂亮姑娘啦,等他回來,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鄧長老哼了一聲,淡淡的道:“夏掌櫃,你若有什麼訊息,千萬要老實告訴我們。昨晚向你打聽之時,你們都說沒見過我們的人,哼,你可千萬別欺瞞我們,不然的話,只怕你這個老光棍的性命難保!”夏掌櫃連聲道:“是,是!小老兒絕不敢瞞騙各位爺們!”
鄧長老哼了一聲,轉身回房去了。
秦川聽到這裡,驀地心頭一凜:“是了,適才那孫六討酒錢時,提及夏掌櫃的妻女,試問一個老光棍如何會有妻女?”他始終覺得隱隱有一念頭,只是過於模糊,此刻方始省悟:“夏掌櫃若有妻女,為何會對我們說是個鰥夫?他定是在騙我們。難道真像那個孫六所說,這家是個黑店?”
又想:“多半鄧長老這種老江湖早已瞧出來了,只是裝作不知罷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妨裝傻,且暗中弄個明白再說!”
他越想越覺有理,既然鄧長老不願我知道這些,我何不由著他高興?索性連內功恢復之事也暫不必跟他說,待得完全恢復之時,也好令他驚喜。
他少年心性,本就愛玩,心念一定,便即索性裝模作樣起來。
中飯時四人來到大堂喝酒。秦川低聲道:“鄧兄,我巳牌時分出去趕集,跟沐大小姐買了些冰糖回來,現下她再也不嫌你開的草藥苦啦!”鄧長老笑道:“屬下聽黃寶說幫主出去過,原來如此。”他不敢過問幫主行蹤,但聽秦川主動說起,心中疑團登時盡去。
秦川道:“我問了夏掌櫃多遍,可惜沒有桑舵主和吳長老的訊息。”說著嘆了口氣。
鄧長老道:“幫主不必太過憂急,保重身子要緊。明日到了泰安城,說不定便有訊息!”
四人邊吃邊談,忽聽得朱波“咦”了一聲,一顆碩大腦袋轉了開去。眾人都順著他目光望去,只見店門口一男一女並肩進來,俱是白衣如雪,揹負包袱。
然而令眾人驚奇不已的是,這對男女俊秀異常,男的約有三十歲上下年紀,生得唇紅齒白,肌膚粉嫩,面目之俊便是尋常美女也遠遠不及,兼之衣飾華貴,左手上戴著個碧玉戒指。腰帶上掛了好大的一塊漢玉,越發顯得風流瀟灑,氣度不俗;女的約有二十歲光景,皮色白膩,面目姣好,右嘴角上點著一粒風流痣,語笑如花,眉目含春,妖妖嬈嬈甚是風騷。
那女子格的一聲嬌笑,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店中眾人臉上一轉。人人心中不由得打了個突。
眾酒客或舉杯忘飲,或停箸不食,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