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時,卻仍舊是一片未知,無可捉摸。
這或許是屬於重生者的軟肋,習慣了無風險的博弈後,便不自覺的依賴上了這種感覺,以至於對存在風險的事情產生本能的排斥。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
凌晨五點的院子裡,已經沒有人了。
喝完酒之後,徐行便帶著一身酒氣上了樓,倒頭便睡。
而李智斌還得拎著滿滿一袋的垃圾,離開後順手幫著扔掉。
打著哈欠走在回家的路上,抬頭看時,依舊是一片昏黑的夜景。
被冷風吹過頭頂,感受到一陣陣的涼意,李智斌的腦袋也清醒了許多,漸漸從剛才的拼酒狀態中迴歸常態。
然後他就又想到了徐行這廝的感情問題,砸了咂嘴,也不知道將來是不是得多虧一份結婚的份子錢。
……
第二天。
2月10號的早晨,徐歲歲早早地就起了床,準備跟著爸媽出門,繼續去親戚家裡拜訪和問候。
本來徐行和徐年年也得跟著去的,但這兩人都把門給反鎖,叫也叫不醒,徐堅等人也就作罷。
中午的時候,一樓只有徐立松和黃秀珍,熱了熱昨夜的剩飯剩菜。
沒過一會兒,剛起床的徐年年便頂著兩個很明顯的黑眼圈,從二樓走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沒精打采的。
“你這昨天晚上是幹什麼了?”黃秀珍見她這模樣,頓時問道,“我記得你挺早就回房間休息去了,怎麼起這麼晚?”
徐年年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到餐桌旁,一邊吃飯一邊說道:“都是徐行害得,大半夜還要拉著我去玩煙花打雪仗,好晚才睡。”
沒過多久,徐年年吃飯剛吃一半,徐行就頂著黑眼圈走下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跟徐年年半斤八兩,甚至還要差一點。
他打完飯過來坐下,旁邊的徐立松就問道:“昨天你大半夜的叫你姐玩煙花,也不想想人家要睡覺的?”
徐行:“……?”
本來還很困頓的徐行,聽到這話,頓時變得精神了一些。
瞅了一眼對面的徐年年,見她撇過頭去,徐行無奈搖頭,乾脆說道:“那我這不是昨天跨年被灌醉了嘛,總得找補回來,不然這年過的也太虧了。”
“確實。”徐年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意有所指的說道,“虧大了呢。”
兩個人在餐桌上對視一眼,又十分默契的同時低下頭吃飯。
下一秒,徐行就感覺自己的腳被踩了一腳。
扭頭看向若無其事的徐年年,徐行把腿稍稍分開,用餘光瞥著桌子下面,等到徐年年的腳再次不老實的時候,便直接來了個甕中捉鱉,把她伸過來的腳給夾住。
好在徐年年的腿十分修長,哪怕被勾住了,也沒露出什麼異樣,只是看向徐行的時候咬著嘴唇,偷偷瞪了他一眼。
“誒,行行。”徐立松沒察覺桌子底下倆孩子的較勁,情緒還沉浸在昨晚得知自家孫子壯舉的氛圍中,“你再跟我說說,你那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昨天他們沒說嗎?”
“那肯定沒你自己說的清楚啊。”
其實徐毅和徐年年講的已經很清楚了。
但老人家就是這樣,自家孩子好的事情,巴不得多聽幾遍。
徐行也不嫌煩,一邊吃飯一邊跟爺爺奶奶分享起自己的創業史。
等吃完飯後,還教著他們下載自己公司的軟體,包括那幾個手遊。
徐立松和黃秀珍上手試玩了一下後,果然還是水果刺客最對胃口,簡單無門檻,切切切很方便。
“這遊戲平常玩一玩,就當放鬆心情了。”徐行坐在一旁笑道,“微訊你倆都下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