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談論這個人。
淑蘭聳聳肩,從四四的身上翻了下來,昂躺在床上:“不是妾身氣量狹窄,想想今兒個側福晉一個人耽擱了多少時間,害大傢伙少逛了多少地方,而且一點愧疚都沒有。惹得所有人都不開心,還沒有自覺。其他人妾身沒意見,要是她去,妾身寧可呆在屋子裡抄書呢。”說著她打了一個哈欠。
“知道你心胸寬廣。” 胤禛一翻身,伏到了淑蘭的身上,還別有深意地捏了捏她□的豐滿兩下。一想到年羹堯當時落荒而逃的樣子,胤禛就想笑,還第一次見他那麼狼狽呢。
“我的心胸寬不寬廣其實並不重要。爺心裡應該很清楚,妾身與側福晉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對您才是最有利的。要知道,雖然年羹堯有才學,但此人目空一切,跟側福晉的感情又好,見不得她落下風。今兒個爺也看見了,妾身都已經把皇上抬出來了,他還不依不饒的。如果我踩了他,雙方鬥起來,事情鬧大了,對爺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今兒個妾身故意輸給他,那就是削了皇上的面子,佟家也會出面要貝勒爺表態吧,這種事情根本無需妾身開口。無論誰輸誰贏,對爺您可都是有害無益的。所以妾身才會認為,我和側福晉還是越少接觸越好。這裡面有多少學問,其實爺心裡比妾身更清楚。”
“故意輸?你還真說得出口。年羹堯可是進士出身,而且你們評的可是詩詞,你的弱項。”
“貝勒爺對妾身的口才真的是太沒有信心了,連十六阿哥都比不上。要知道在之前那個年羹堯說妾身提吃的不合時宜的時候,我就可以駁得他自己梗死、咽死、外帶吐血而亡。”一邊說著佟淑蘭的手指無意識地戳著胤禛的□。
“這點我相信。”
她的手被一下子握住,有些疼,茫然得微微張大一些眼睛,看到胤禛深沉的眼神,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好像太過□了。“雖然說偶爾吐點血有益血液迴圈的新陳代謝,但是妾身考慮到那時是在皇上的山莊裡,如果那個年羹堯真的吐血了,不但會弄髒地方,而且會給爺帶來天大的麻煩,所以我才決定放他一馬的。”
看著越說氣焰越囂張的小女人,胤禛的眼中溢位了笑意,看來她今天是氣得不輕,也難為她能忍到現在才爆發。
“怎樣?”囂張的小女人伸出另一隻自由的手,用手指戳了戳胤禛的肩頭。
“知道了,年氏那裡我會去說的。”
“那這塊小年糕就有勞四貝勒了,雖然有些粘牙,不過多做咀嚼運動,對臉部肌肉的柔化還是有一定幫助的,不容易產生僵硬。”解決了一個麻煩,淑蘭同學立刻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地拋棄了四四,找周公下棋去了。
看著身下熟睡的嬌顏,胤禛有絲無奈,這個小女人看事情太過透徹,透徹到讓人感到一絲恐懼,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絕大多數的時候她都在裝糊塗,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吧,不到麻煩上門,不顯山露水,很顯然佟家到現在還一直被矇在鼓裡,不然這樣一個女子他們又怎會放過?既然老天爺讓他幸運地得到了這個本不屬於他的女人,又讓他發現了她的特質,那麼他就不會放手,他不會辜負老天爺的好意。
果然,依據小翠的報告,自從第二天,貝勒爺特意去過年側福晉的院子一趟後,側福晉收斂了許多,待在自己院子裡的時間也長了。而年羹堯因為皇上提前到熱河的訊息,許多準備工作都要加緊完成,因而也無暇他顧。幸災樂禍的自然是大有人在,私底下,大傢伙竊竊私語的結果就是,這次爭寵,佟佳氏庶福晉顯然是更勝一籌。
偶爾在福晉那裡碰到年氏,淑蘭發現她有時會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有些哀怨。不過對於這種會惹大麻煩上身的好奇心,佟佳氏淑蘭是絕對沒有的,她才不管四四會對那根水做的小年糕說些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