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逐君那張絕色容顏一眼,氣立刻就消了一半,真捨不得對美人發脾氣呀。
她起身走在了前面,逐君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邁開步子跟上了阮姮。
兩人來到了莊園的花園中,花園被阮姮的那位園藝很好的爹修剪的很別緻,與皋陶皇宮的御花園完全是兩個風格,這裡更悠閒,也是,他們在隱居嘛。
阮姮在花園裡溜達著,時不時踢踢石子路兩邊的小草,她走到小溪邊上,看著莊園遠處的斜簷的房屋。
她不知道和牧逐君說些什麼,在外面,他是她買回家的小倌,但在這裡,他是行棲門的門主,母皇唯一的關門弟子,以及母皇給自己指認的夫君,這樣一個有武功有頭腦的男子,之前面對的可是自己裝瘋賣傻的一面。阮姮想到這裡,撅了撅嘴,好像,挺丟人的。
牧逐君見阮姮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發呆,大致也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師父說阿姮有時很倔強,有時不要面子,有時也很愛面子。這不,又在這裡鬧脾氣了嘛。
就見阮姮嘆了口氣,蹲在小溪邊上開始拔草。
牧逐君見狀,也蹲在阮姮身邊,優雅地託著下巴開口道:“阿姮,你害羞了?”
阮姮一把揪下了一堆草,悉數扔入小溪中,她哼了聲。
牧逐君繼續平和地勸道:“之前我對你做的事,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阮姮悶悶地說道:“牧逐君呀牧逐君,你試探我的方法怎麼就那麼極端呢?不是跳塔就是把人從樓上丟出去!一點都不溫柔!”
牧逐君心下覺得好笑,手卻拉了拉阮姮的衣袖,好聽的聲音中透出主人的好心情:“阿姮生氣了?”
阮姮又揪了一把草扔進了溪水中,憤憤不平道:“你那麼美的一個人,做的事情卻那麼狠。我這麼傻的一個人,就被你收拾得團團轉。我欠你的呀!”
牧逐君捂著嘴笑出了聲,他垂下長長的眼睫毛,看著阮姮像個孩子似的跟他賭氣,跟師父賭氣,原來王爺也有這麼彆扭的一面。
牧逐君坐在了西邊的石頭上,拍了拍身邊的空處,對阮姮道:“阿姮,蹲著累,坐過來。”
阮姮不理他,牧逐君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也奇怪,師父的女兒怎麼會是個傻子呢。之所以幾番試探你,只能說,你裝得太像了。”
阮姮雙手托腮無奈道:“生死攸關呀,我可不想被艾琚源給咔嚓了。”頓了頓,問道,“為什麼你會在莉蘭苑?”
“行棲門的產業之一。”牧逐君答道,伸出手臂把阮姮一拽,然後把她按到了自己身邊的石頭上坐著。
阮姮像是被噎著了:“什麼?你的地盤?”
牧逐君的狐狸眼裡也帶著笑意,看的阮姮是又狠又不敢生氣,她向牧逐君攤開手掌,撅著嘴不甘心道:“三萬兩!”
牧逐君伸手握住了阮姮的手,阮姮只覺一片細軟在手心,就聽牧逐君瑩瑩地說道:“行棲門都給你,阿姮不氣了,好嗎?”
阮姮被氣笑了,狠狠地攥緊牧逐君的手道:“你哄小孩呢。”說著就把牧逐君的手甩開,雖然她有些留戀那細膩的手感,“把你的爪子拿走!”
牧逐君好脾氣地收回手,完全沒有在莉蘭苑或莉蘭塔當日的盛氣凌人,反而是軟言軟語,搞得阮姮以為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時,就聽遠處一個聲音喚道:“阿姮,逐君,開飯了!”
阮姮也不等牧逐君,起身就走,她在前面走著,就聽這個爹和牧逐君走在後面,她的這位後爹對牧逐君咬耳朵道:“逐君,你別看阿姮這個人有時候小孩子,但絕對是能擔當大任的。不過,阿姮在個人生活上真的很單純,她連青樓都沒去過濟慈,這是她跟我說的,你可別跟她說哦。”
牧逐君聽後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姿色不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