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事閒的逗艾琚源玩吧?
阮姮走到鄭管家面前,一拍她的肩膀,手上卻在用力,問道:“你在這做什麼?”
鄭管家只覺肩上有如落了重石,心中苦不堪言,臉上卻賠笑道:“自然是守住王府的。”
阮姮挑眉,手上又一個用力,鄭管家立刻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臉上卻已經開始冒冷汗,阮姮冷笑道:“很好!”
說罷阮姮一推鄭管家,鄭管家就向後仰去,阮姮卻不管,從偏院裡跳了出去,直奔艾府。
阮姮心裡卻一陣不舒服,就算母皇行動,最先通知的也該是她,為什麼偏偏是牧逐君呢?何況現在,局勢已經偏向於她這一方,應該是按兵不動的時機,看看艾琚源如何反應。
無論是母皇還是牧逐君壓著這樣的偷襲不報,都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夜襲恭順王府?艾琚源當她有多大的本事!
阮姮蒙上了臉上的布,只露出了眼睛,幾個翻身後就站在了艾府的圍牆上。
作者有話要說:
☆、夜襲艾府
第15章夜襲艾府
艾府裡燈火通明。
阮姮定睛一看,艾琚源正心平氣和地下著棋,而坐在她對面的,不是右相冷棣書還能是誰?沒想到呀,艾琚源還能請到冷棣書本人來陪她下棋。
就聽艾琚源從容地說道:“冷右相,我們是同僚,本應多走動走動。”
冷棣書人如其名,冷冷地答道:“艾左相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盤棋,你輸了。”
艾琚源低頭一看,隨即笑了,拱手道:“艾某技不如人。”
冷棣書簡單道:“承讓!”說著一拂袖,起身告辭。
艾琚源也沒有留人,望著冷棣書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忽然,她捏起一枚棋子,衝著阮姮所站的方向狠命一擲。
阮姮向左輕鬆地閃身,棋子彈到了圍牆上,然後又彈進了阮姮手中。阮姮順勢一拋,直擊艾琚源的眉心。
艾琚源舉起棋盤擋了一下,“嘩啦”一聲,所有的棋子紛紛落地。
只聽艾琚源悠悠道:“沒死的人又來了?”
阮姮心下起疑,沒死的人?母皇嗎?還不是第一次來?她揹著手站在原地,眯著眼睛望著艾琚源,這個老奸巨猾的左相,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大半夜地不睡覺在府裡下棋,還派大批的影衛夜襲恭順王府,她就那麼肯定,母皇會在恭順王府?
狡兔都有那麼多的洞穴,更何況母皇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呢?
艾琚源拍了拍手,院落的四角,立刻展出了幾條人影,艾琚源氣定神閒地退了一步,走入到安全範圍之內,平生道:“既然來了,在下就好好招待!”
那幾條人影紛紛向阮姮丟擲手中的長繩,阮姮只覺四面八方飛來的長繩上都有凝聚的內力,她腳一點地,身體騰空,拔劍後漂亮地挽出了幾個劍花,手法迅速,動作靈力,劍光逼人,長繩在劍光下也就斷成了一截一截。
艾琚源打量著那個躍起又落下的人影,阮鳴的武功好像不是這個路數呀?可除了阮鳴愛用那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還有誰喜歡這麼“玩”呢?她當年讓阮燻上位時的唯一遺憾,就是沒有殺死阮鳴,後顧之憂在現今更是成為她頭疼的緣故。一個阮鳴,加上阮姮那個不省油的燈,還有什麼室離閣行棲門,從一個人就能拎出來一串人,這要怎麼幫阮燻剔除後患?
阮姮以一敵四,毫不吃力,她劍起劍落之間,利用劍風掃過黑衣人頸間的要害。黑衣人的武功不弱,阮姮右手握劍,左手的掌風也隨即揮出,一劍,一掌,利落地劈倒了一個又一個黑衣人。
她提著長劍,照著艾琚源的門面揮去,艾琚源衣袖一揮,阮姮只覺一股沁香入鼻,她屏住了呼吸,握住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