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
“喂,過河拆橋?我救了你竟然感謝的話都沒一句?”蕭遙死死摟著她的細腰,享受著掙扎中那對巨大在胸膛上的摩擦,慢悠悠地笑道。
“感謝你個頭!快放開我!”蘇夢蘭咬著牙忍受著身上傳來他的熱度,羞惱地叫道。
“喂,我可是好心救你啊,好人沒好報!真是的,試試動動腳,看有沒有扭到?”
“沒有啦!快放開我!”蘇夢蘭急著叫道,因為她感覺到蕭遙的魔爪正從腰間慢慢下移,快要撫上她細腰下面了,而他的腦袋不斷俯了過來,好象要吻她的樣子。
“哦,那就好!”蕭遙的魔爪裝作無意的樣子在她的腰下揉了一把,捉弄夠了,這才放開了蘇夢蘭,幫她拉開了副駕位的車門。
兩人上了車,蘇夢蘭小臉通紅,側過頭不敢看蕭遙。見她的模樣,蕭遙在掛排檔的時候大著膽子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呀,你幹嘛?壞蛋!”蘇夢蘭嚇了一跳,紅著臉瞪著蕭遙,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她竟然只瞪著自己而不象往常那樣一下子躲開大腿,連用小開他魔爪的舉動都沒有。
“嘿嘿,不好意思,錯了!”見蘇夢蘭沒有躲開,臉皮極厚的蕭遙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抽回了手,說了句廢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掛上前進檔——
週五下午六點鐘,蕭遙和蘇夢蘭一身正裝站在了蓉都雄鷹大酒店門口,迎接著參加答謝會的各位來賓。蕭遙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雖然自己覺得異常的彆扭,可蘇夢蘭卻笑著連連誇獎他帥,連酒店那些女員工都一個個不停偷偷看他,這讓蕭遙終於心理平衡了一點,不再想著換掉這身行頭。
而蘇夢蘭,一身黑色緊身露肩長裙,低胸領口上點綴著一圈水鑽,長高高盤起,露出雪白的玉頸,配上一條白金碎鑽項鍊,將人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那高聳的雪白胸脯上,雖然相比那天晚上最開始挑的那件黑色長裙,少了幾分性感,卻多了幾分高貴典雅,不過就算有抹胸束著,她胸前那兩團規模也頗為壯觀。
到七點鐘,所有來賓都到場了,酒會正式開始,先是蘇夢蘭以金龍飲料公司總經理的身份言,感謝了各來賓對清爽飲料的支援和關心,表示希望明年繼續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共同展。
接著是蕭遙以金龍藥業董事長的身份再次答謝各位來賓,並同蘇夢蘭一起敬了大家一杯。
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的時候了,大家三五成群聊著感興趣的話題,或在舒緩的鋼琴伴奏下一對對翩翩起舞。
由於這類西式酒會都要求帶男伴或女伴的,所以蕭遙自然和蘇夢蘭算是湊成了一對。第一曲的時候,根據禮節,蕭遙先拉著蘇夢蘭滑進了舞池,來賓們才紛紛結對跳起舞來。第一曲罷,大家這才算是自由活動了,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服務小姐更是託著甜點和飲料紅酒在人群裡穿梭服務。按禮節,蕭遙端著酒杯由蘇夢蘭挽著他的胳膊,給他介紹這些蜀州快消品行業的大腕們,聯絡感情。
按西式酒會的話,酒水是隨意的,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一滴不喝也沒關係。可正如mBa進入中國就注了水,股市進入中國就成了圈老百姓血汗錢的工具一樣,今晚說是西式酒會,一個個來賓也穿得正正式式的,可一喝起酒來就完全變成了地道中國風格,半杯紅酒,必須一口乾掉,不然不能體現誠心的。
所以,一圈寒喧下來,蕭遙和蘇夢蘭都喝了不少的紅酒。在這個圈子裡,蘇夢蘭的名聲可比蕭遙大得多了,所以,她完全沒有機會躲酒,因為幾乎每個人有意無意地先跟她寒喧了才跟蕭遙寒喧的,包括敬酒也是如此,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蕭遙卻沒在意這些,一方面,他不時運運功力,將酒意化解。另一方面,隨著蘇夢蘭酒喝得越來越多,她挽著蕭遙的胳膊也越來越緊,巨大的胸脯不進擦著蕭遙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