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也沒覺得你有啥不對勁的,你爸還說這是好事,喜慶。可是,當天晚上,你就斷氣了。”
草,我一生下來就死了?那我怎麼還長這麼大?
我不解的看向我媽,而我媽則繼續對我說::“你奶奶她也懂點神神叨叨的事情,她說你這孩子投胎時候沒選好點,被借命的鬼給盯上了,跟著你出來了,你出生時候的笑容,不是你自個笑的,是那鬼在笑。你奶奶她還說那時候你雖然死了,但屍首也不吉利,不能像別人家的死嬰那樣隨便挖個坑埋了,得找個能壓得住的風水寶地,正正經經的把你給葬了。”
我越聽越害怕,我媽不可能騙我。
我緊張的看著我媽,而我媽則繼續對我說:“你奶奶她在家裡說話還是很有權威的,所以當晚她就去後崖山上選了塊好地方,連夜我們就把你給葬了,還給你立了塊小碑。”
聽到這,我徹底愣住了,草,既然我死了,而且已經被葬了,可是我咋還好端端的活著呢?
正納悶呢,我媽卻再次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說:“誰知道,剛把你葬了的第二天,你奶奶她就死了。”
我再次愣住了,奶奶的死難道跟我有啥關係?不過我並沒太大的觸動,因為我從沒見過她。
我見我爸這個時候也雙眼泛紅,我這才有點難過,畢竟那是他媽,我可不想奶奶的死跟我有啥關係。
我強自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直接問我媽:“既然我死了,我奶死了,後來又到底怎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呢嘛!”
我媽這個時候也變得有點激動了起來,她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然後顫巍巍的對我說:“誰知道,在給你奶奶她守靈的那晚,你回來了。”
我的身子猛的一顫,草,那時候我就是一剛出生的嬰兒,而且還死了,被埋在了地底下,我他媽怎麼可能回來了?估系華扛。
。。。
 ;。。。 ; ; …a看著我家木門上貼的那白色的喜字,我沒有絲毫的欣喜,相反,我的心猛的一下子揪了起來。
直覺告訴我。這不是喜事。而是悲事。
這個時候,門簷上的那大紅燈籠,突然搖了起來,明明沒有風,它卻在那一擺一擺的,就像是一隻懸吊著的人頭。
想到這。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忙喊了聲‘媽,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木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我媽探出腦袋往外一瞅,一看是我,忙朝我小跑了過來。
當我看到我媽第一眼時,我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我媽本就是一個地道本分的農村婦女,她那張因長期下地幹活而變得黝黑的臉此時看著異常的蒼老,明明只有四十多歲的她,此時看著就像一個五六十的老太。
從沒給我媽表達過一次感情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衝過去一把抱住了她,跟她說我想她了。
我媽佝僂著身子抱著我,瘦小卻偉岸如山。
這一刻,這麼些日子經歷了那麼多恐怖事件的我,那顆躁動驚慌的心總算是安放了下來。平靜安詳。
她伸手輕輕在我後背上拍了兩下,邊拍邊對我說:“寶寶,不怕,不怕,回來了就好,媽媽在呢。”
寶寶,這樣一個稱呼用在我這麼個二十歲的小夥子身上顯得有點矯情,但卻是那麼的自然,在父母心中,我們永遠都是需要被照顧的孩子。
而我的心在那一刻卻再次揪了起來,從我媽的口氣來看,她也知道我經歷了靈異事件了?要不然她咋叫我不怕呢?而且她喊我寶寶時的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