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方百計帶我去看賽龍舟不過就是讓我出現在沈京面前;我不去你又追到來蘇溪湖用簫聲招引我,其實就是想贏一注賭金!表哥閣下,你和你所謂的朋友,一個神經病一個瘋子,加上你這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什麼繁都三子,不如叫繁都三害!”她仍是笑得毫無所謂的樣子,彷彿這只是一句再稀鬆平常不過的話一樣。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難看異常。楚靜風終是忍不住大聲質問容遇:
“阿遇,你快說,他究竟是誰?!”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顧學士府的顧六,顧流芳。”她斬釘截鐵地說。
一時間鴉雀無聲,楚靜風忽然笑了起來,說:
“阿遇,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多年來痴纏於你的顧六?”沈京也介面說:
“你不是說她樣貌雖平常但也婉約沉靜,多情內斂的麼?今日一見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很有個性,尤其擅長出口傷人。”
“纏他?纏豬纏狗……”忽然腰上一緊,容遇不知何時用力把她攬過身邊,俯首在她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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