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動靜,應該沒人逃走。”侯卓走上前行了個禮。
雲燾此時也懶洋洋地站起身來,準備向先生抱怨幾句,雲先生直接喝止,“你就在那邊歪著好了,別過來,我嫌吵。”
雲燾只得悻悻然地重新坐下。他是雲先生撫養大的孤兒,隨先生姓雲,對於先生他從不敢有絲毫違逆。在雲天閣,當初連天煞看見他都頭疼,只有雲先生能治得住他。
“雲先生,此事你要不給個交代,恐怕難以善了啊。”山上那個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
“哼。”雲先生不屑地說道,“該給交代的是你才對吧,把那個墨含交出來,此事就一筆揭過。”
“墨含不在煙雨樓,信不信隨你。”煙雨樓老祖絲毫不為所動。
墨含此時正在母體中重塑血肉,等過了這段時間,會找機會送出去。在空天城,天陰門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這裡的鐵律不多,但其中一條就是“天陰門,必殺”,其中緣由已無人考究,但無論哪個勢力一旦與天陰門有染,都會被群起攻之。
“不可能,他當時就是往這邊逃的。”雲先生言之鑿鑿。
“以你雲先生之能,他怎麼可能跑得了?”聽著雲先生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說得那麼懇切,煙雨樓老祖都覺得有點羞恥,可現在只能看破不說破,無奈只能打起了太極。
兩人唇槍舌劍了半天,一個非要對方交出墨含,一個死活不承認墨含在煙雨樓。
隨後,煙雨樓指責雲天閣無理取鬧,雲先生痛罵對方偷雞摸狗。
雙方爭執不下,兩邊的人卻都有點懵了。
堂堂兩位大勢力的頭面人物,卻像小孩子一樣扯皮,實在有些難登大雅之堂。
尤其是那雲燾,更是暗自嘀咕,“先生什麼時候也成話嘮了,這種事不是該讓我來嗎?”只是畏於雲先生的威勢,他終究沒敢插嘴,而是坐直了身子,聽得津津有味。
兩位大佬正吵得不亦樂乎,煙雨樓深處突然發出一聲巨響,無數痛苦至極的哀嚎聲響起。
煙雨樓的金丹修士們一個個抱著頭摔倒在地,甚至有人乾脆打起了滾。
“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雲先生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意。
“你在玩我?”煙雨樓老祖再沒有了此前的從容,氣急敗壞地喊道。
“煙雨樓,當滅!”
“煙雨樓,當滅!”
……
四周傳來一陣陣威嚴的喊聲,每一個聲音都代表著一名元嬰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