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伺候了我這麼多年,就憑這一點,也是我欠白家的!”
如此甚好,白若梅對她就是再狠那也是白家的親生骨肉!
“好,雪兒有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的!”楚君墨輕輕的吻著白映雪的髮絲,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楚君墨無賴的嘆著氣,“雪兒,你真是折磨我啊,這麼香卻又不能碰!”
白映雪心下一沉,看著楚君墨的眼神也沉上了幾分抱歉:“對不起!”
她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折磨他的,只是肚子裡的這個情況實在是不能冒險,也只能如此了。
“傻瓜,道歉什麼呀,又不是你的錯!”楚君墨見她這麼乖巧的樣子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心中那些淡淡的隱憂,他還是習慣以前動不動虐他的雪兒,這樣乖順的雪兒還真是讓他心疼,“雪兒,你這樣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呵
都說男人都是犯賤的,此刻的白映雪還真覺得說的真是太對了。
“君墨,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這叫天生賤命,好好的對你客氣一下竟不習慣了!”
“是呀!”楚君墨輕笑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所以雪兒以後儘管對我不客氣!”
楚君墨重重的咬了咬以後兩個字。
“那以後你當皇帝了我也能對你不客氣嗎”白映雪輕笑的說,“你這樣把我慣壞了,說不定哪一天就欺到你這個當皇上的頭上去了,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了嗎”
“我是我願意就行,天下人敢笑話嗎”聞言楚君墨霸氣一露,溫潤的唇直接堵上了白映雪的嘴巴,想說的話自動的淹沒在兩人的唇齒間,她要是真的能被他寵壞了就好了,這個女人偏偏怎麼寵都寵不壞,有一種你把天下都捧到她跟前博她一笑,卻都要失去的錯覺。
淡淡的香氣在在兩人的唇齒間縈繞,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呼嘯而過,楚君墨的那種吻法能生生的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白映雪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時候,楚君墨放開了她,躺在身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子滾燙得厲害。
“君墨,你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嗎”白映雪無賴的看著他,“你這就是!”
呵,被她點了一身火還被她嘲笑,這日子還真不是人過的。
“只要作孽的物件是雪兒,我就樂意!”明知道這個時候看她就是飛蛾撲火,楚君墨偏偏還是要這麼任性。
“行了,別貧嘴了!”看他這樣子估計想硬扛是扛不住,男人生理這種事,她還是懂的,畢竟她是新時代的女性,可不是無知的女人,“兩個選擇,一個自己去泡個冷水澡,然後睡書房……”
“還有一個呢”白映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君墨打斷了,睡書房那是什麼東西,他寧可暴血而亡,他也不要睡書房!
☆、昨天晚上累壞了吧!
“還有一個就是我幫你解決啊!”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嫌棄第一個選擇的表情,“難不成我還拿刀廢了你啊,那樣下半輩子守活寡的可是我啊!”
楚君墨:“……”
傻子都知道選第二個,只是他的雪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我選第二個!”楚君墨扯著沙啞的嗓子覆在白映雪的耳根前邪魅一笑,“雪兒,你幫我!”
光說著行動已經開始了,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這是唯一一次,在幫他做這種事情上沒有矯情。
折騰了一夜已經很累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破天荒的看到最近都很忙碌楚君墨還在:“君墨,你今天不忙”
“我以後都不忙!”楚君墨親了親她的額頭,“昨天晚上累壞了吧!”
呃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變扭啊,怎麼都覺得他們好像做了那種事情一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