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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
卓苒幸災樂禍的趁機奚落道:“姐姐,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你這撿來之物萬一找到失主,對方必定認為是你偷的。”
“你胡說什麼!”五皇子突然臉色嚴肅的呵斥卓苒。
卓苒頓時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五皇子,委屈的低下頭。她死都想不明白,剛剛還一直幫她針對卓楠,這會怎麼又變了臉?!
景容見此一幕,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五皇子努力讓自己露出真摯的笑容看著卓楠勸誡道:“有本皇子為你作證,誰敢平白無故冤枉你?”
突然想起一事,哈哈大笑的一拍額頭道:“本皇子差點被你攪糊塗了,這根簪子不是你撿的,而是景容。”
看向景容道:“以你君子之名,物歸原主不會有任何煩惱,只會徒增美名。”
景容清冷的雙眸與之對視道:“內人只剩下惡婦之名,作為她的夫君,我豈能要什麼美名?”
五皇子:“……”如果可以,他想立刻拿劍砍掉這二人的腦袋,然後就地埋葬!油鹽不進!氣煞他也!
卓苒眼神漂移的看看景容夫婦,又偷瞄了五皇子幾眼。即便她生性愚鈍,也察覺到五皇子這會有點不對勁。他可不是什麼良善助人之輩,怎麼會甘願出一份賀禮換回一根撿來之物,再物歸原主?
卓楠雖然知道簪子是五皇子的,但是猜測簪子真正的主人應該是一位女子。盯著五皇子故意問道:“五皇子難道認識失主不成?”
五皇子心虛的反駁道:“本皇子連簪子都沒見到,怎麼可能僅憑臆想猜測到失主是誰?本皇子可沒那麼神通廣大。”
卓楠沒在故意刁難他,反倒配合的點點頭道:“說的也是,前兩天我在府中舉辦宴會的時候,也沒聽說哪個貴女丟了簪子。”
側臉看向景容故意道:“那根簪子明明是貴重之物,丟了簪子的女子卻秘而不宣,真是怪事啊。”眼角餘光卻注意著五皇子的表情。
五皇子見卓楠都起疑了,只能就此作罷。想著簪子已經落入卓晴之手進了司徒府,他有的是辦法拿回來!
馬車突然停了。
隔著門簾外邊傳來全財的聲音。“主子、王妃,景大人、景夫人,司徒府到了,請下車。”
五皇子跟卓苒率先下了馬車,隨後是景容。
卓楠最後才下車。看著司徒府門前車來車往,全是前來賀喜的賓客。
卓楠抬頭看著司徒府的建築氣勢磅礴。
守門的是身帶長槍的侍衛,一看就是身經百戰殺過人,目光銳利,身帶煞氣。普通人對上一眼都要心驚膽顫,小腿肚子打顫。
景容站在卓楠的身旁,見她打量司徒府的守衛解釋道:“這些守衛全是司徒衛國的親兵,跟他征戰沙場不下百次。這些人只聽令司徒衛國一人,連兵符也無用。”
卓楠點點頭。她始終想不明白,明明是保家衛國的將軍,前世怎麼會跟自己的宰相府父親勾結,謀朝篡位呢!
五皇子聽見景容對司徒府的介紹,眸光深沉的道:“走吧,我們進去。”
景容頷首。二人並排而行踏上了臺階,走向司徒府的大門。
卓苒跟卓楠並排而行,緊跟其後。
全財、青殤以及卓苒帶來的兩名侍女走在最後頭。
其他的下人留守在原地,把馬車上的賀禮往車下搬。
卓楠還未進司徒府,眼神極好的瞧見大門內站著一名長相魁梧的中年男子,左臉上還有一道疤,正在招呼其他前來的大臣。
卓楠猜測,此人應該是司徒府的管家。
司徒府的管家一直守在大門口附近,迎接前來賀喜的貴客們。見到五皇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