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牢靠的男人,跟他過一輩子,白頭到老,到什麼時候都相互有個照應。
善耕:這話對,爹也知道。
銀秀:所以•;•;•;•;•;•;我覺得爹和四姨不合適!
善耕一愣,停下腳步。銀秀站住,背對著善耕。
善耕:銀秀,爹和你四姨的事兒,你既然知道,那爹也就跟你說句你不知道的實話,爹和你的想法一樣,爹也不想把你四姨留在自己身邊,她還年輕,爹也想讓她找個年貌相當,家裡日子殷實的,讓她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可是你知道嗎?你四姨是不放心你媽留下的你們幾個孩子,你四姨是怕我找一個別的女人,讓你們幾個孩子受氣,所以才要留在家裡的,所以才非要嫁給你爹的。
銀秀轉過身來,望著善耕。善耕看看銀秀,轉身去。
625、春日。日景。關家大院。四妹房中。善耕推門入。四妹躺在床上,望向善耕的目光。善耕疾步走到四妹的床邊,兩個人的手拉在一起,善耕慢慢坐在床邊的椅上,四妹揚起雙臂,將善耕緊緊抱在懷裡。四妹湧滿淚水的雙眼。
626、春日。日景。李富銘家中。李富銘、李春安。李富銘站在地上,背對李春安;李春安坐在一張椅上。
李富銘:是你乾的?
李春安:爸,她有點兒太不像話了。她揹著你,一直也沒和這個該死的鐘敬文斷過。
李富銘: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李春安:爸,你是不知道細情,小弟也是她和鍾敬文的野種!
李富銘:你以為這我也不知道嗎?
李春安:爸!
李富銘猛然轉過身來:告訴你,我全知道!
李春安:爸,那你怎麼還忍著?!
李富銘:這正是對一個人有沒有心胸和城府的考驗!你懂什麼?我忍了這
麼多年,只裝是瞎子,這其中是有原因的。我是龍崗縣的縣長,我得有我的身份,有我的面子。如果這樣的事吵出去,一個縣長的太太,竟然和人私通,縣長被老婆戴上了綠帽子,那我的這張臉往哪兒擱?那樣的話,在大廳廣眾之下,就是有個人衝我竊笑一下,我也會臉紅。
李春安低頭不語。
李富銘看看李春安:我跟你說,我這趟上省城,就是打算找找熟人,在省城裡謀個位子的。等回了省城,他們倆人隔得遠了,夠不上,也就消停了。再過幾年,得珠兒的歲數大了,她也就安心過日子了,咱這個家不就維持著能過一輩子了嗎?
李春安:可是,小弟是得珠兒和鍾敬文的野種!
李富銘:他就是得珠兒和民國總統的野種,不是也得管我叫爸嗎?!他不是也得管你叫大哥嗎?他將來不也得繼承咱李家的姓嗎?哪可炕上撿金銀,誰敢槽頭認馬駒呀?再說了,他一個孩子,什麼事兒還都不懂,就說你殺了鍾敬文、得珠兒,行!他們罪有應得,可你怎麼忍心對小弟也下手啊?他畢竟是個孩子,他懂什麼?你這也把事做得太絕了吧?
李春安看一眼李富銘,把頭扭向一邊。
627、春日。日景。關家大院。關如水房中。關如水、張善。
關如水:張善哪,我看,出了這擋子事兒,善耕的事兒又得先放一放了。
張善:老哥兒,我看也是•;•;•;•;•;•;要不就讓善耕娶了四姑娘,反正這件事兒一鬧,大夥兒也全都知道了。
關如水:張善,這不是糊塗話嗎?越是大夥都知道了,就越不能讓善耕娶四姑娘。知道的,是善耕心裡有四姑娘,四姑娘心裡也有善耕,不知道的還不得說鍾敬文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