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姜闊知道世子畫宋驕陽只會畫這一個動作。
抬眼看到了姜闊臉上些許的笑意,秦璟鉞神色一凝,自己把畫掛在了案子後的牆壁上,淡聲道:“如今總有些人不自量力地學宋驕陽,我看了生厭,如此便讓他們看清楚自己和宋驕陽真正的差距。”
姜闊煞有介事地點頭:“屬下知道,這畫得虧您是掛在書房,不是掛在臥室,不然屬下都怕您做噩夢。”
“看來這兩日你是過得太自在了,皮癢了是吧?趕緊去凌霜院傳話,回來同本世子過兩招。”秦璟鉞道。
“陪世子過招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餘姑娘昨日才捱了板子,世子要她三日後陪您出門,怕是太為難人了。”姜闊說。
秦璟鉞冷笑:“少貧嘴,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十板你是怎麼打的,姜闊,我早就說過了,她那人滿心算計,絕非善類,不值得憐憫,你這般袒護只會釀成大錯,別忘了她昨日是怎麼到了觀月居的,這次我不追究,若再有下次,她犯的錯你來受罰。”
自己做的事被拆穿,姜闊沉默片刻,他不可否認,這次世子說的沒錯,若他當初狠心打了餘穗板子,可能就不會有觀月居的事,餘穗也不會被二殿下注意。
他正要退下,忽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屬下還得到一個訊息,侯爺那邊交接完了松原山的事,不日就要回來了。”
提到正事,秦璟鉞神色緩和了些,他道:“二公子在做什麼?”
“因為接風宴的事,夫人拘了他在聽風閣溫書,他提出想出府也被夫人駁回了。”姜闊道。
“那便幫他出府,另外我記得二殿下身邊有個叫陳安的,想必與他興味相投,想辦法介紹他們認識。”秦璟鉞說。
姜闊一下子就捂嘴笑了起來:“高還是世子高啊,二公子接風宴您請二殿下,如今還做筏子讓二公子和二殿下的人交好,這事兒要是傳到四殿下那裡,怕是侯爺日子更舉步維艱了。”
“只有他們快點鬥起來,宋驕陽才能早點回來。”秦璟鉞聲音放得極輕,像自言自語。
姜闊耳朵好使,聽得清清楚楚,他沒再多說什麼,領命去凌霜院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