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地道:“這時候裝聾作啞了?你哄著硯兒的時候不是能說會道嗎?如今侯爺如何寵著那小賤人你沒看到嗎?等那小賤人生了孩子,你覺得阿硯能不受影響,眼皮子別那麼淺,趕緊想想怎麼辦。”
侯夫人不喜歡溫玉,時不時把溫玉叫到身邊訓話,最開始秦璟硯視若無睹,近幾日不知怎麼,秦璟硯開始頻繁護著溫玉,這就讓侯夫人愈發的不滿。
她恨溫玉使手段勾了秦璟鉞,又覺得溫玉不是表面上那麼木訥,想要試探試探溫玉到底有什麼勾男人的辦法,偏她是個長輩,這樣的事也不能直接問,這才有了把溫玉叫過來想辦法這一出。
溫玉說:“母親說的玉兒心裡都知道,事實上玉兒已經想辦法為母親分憂了,本來還想等事成之後再告訴母親的,現下母親如此著急,玉兒便也不賣關子了。”
“你說你有主意,什麼主意?”侯夫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聲音都急切了許多,臉色也不再那麼猙獰恐怖。
溫玉說:“這些時日玉兒哄著二公子在書房裡做了許多詩詞,打算讓人拿到侯爺書房裡去,侯爺現在只是被笙姨娘迷了眼,暫時沒有想起來關注二公子,想來等他看到二公子這麼優秀,肯定也會多往夫人這邊走動的。”
“你說真的?阿硯真的做了許多詩詞?”侯夫人問。
自從秦璟硯回來起,她就一心想讓秦璟硯作詩寫文章給她長臉,偏偏每次都被秦璟硯不耐煩地推脫了,她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緊,心裡也是愁的不行。
若事情真如溫玉說的那般,讓侯爺看到了阿硯的優秀,想必侯爺看在阿硯的份上,也該給她幾分面子,而不是時刻向著那個賤人!
溫玉從袖子裡取出了幾張紙張遞給了侯夫人:“母親您看,這都是二公子這幾日新寫的,玉兒不懂詩詞,但也覺得公子寫得朗朗上口。”
侯夫人翻看了兩眼,幾乎要熱淚盈眶:“好啊,好!不愧是我的硯兒,我就知道他這十年一定會給我個驚喜,翠枝,你去,你親自把這些交給侯爺,一定要侯爺知道是二公子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