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裡都是太子陰鬱的嘴臉。
涉及那位,他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查。
終於等到秦璟硯醒來。
他必須弄清楚此事。
秦璟硯被永明侯這過分近的距離弄得總算是回了些神,他開始回想起當時的情況。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猛地攥住了永明侯的袖子:“我想起來了爹,當時我疼得昏了過去,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什麼殿下,東宮,活該。”
“後來…後來他們就把我抬了起來,丟到了什麼地方,我實在昏得厲害,根本睜不開眼,爹,我是怎麼回來的?”
殿下,東宮,那必然是太子無疑了。
至於活該…永明侯神色暗沉,他前腳接待了七公主,後腳他的硯兒就出了事,且對方還如此囂張的把硯兒丟在侯府門口,不就是在警告他嗎?
永明侯本以為,現在宋京最多就是風雲暗湧,畢竟老皇帝只是病重,還沒嚥氣,太子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才是,哪曾想他還真是大膽,全然不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
這件事必須得傳到四皇子那裡去。
但太子現在必定盯上了他,他的人去傳信都不好使。
永明侯捏著秦璟硯肩膀的手用了些許的力氣:“硯兒,你趕緊把傷養好,我送你離開侯府,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秦璟硯打了個激靈:“不!爹!我不走!你不能再把我送走了!”
他昨日剛出城就出了事,如今撿回這條命都是僥倖,爹怎麼還能忍心把他送走?
永明侯道:“你必須得去,也只有你再出府才不會惹人懷疑,這件事是太子所為,他這是容不得我們侯府了,必須得把這件事告知四皇子才行,我會找秦璟鉞派人護送你,對外就說你去雲嶽書院,等離得宋京遠了,我再派死侍接應與你,硯兒,這件事事關重大,爹相信你一定能完成的,你可莫要讓爹失望。”
只是聽著永明侯的描述,秦璟硯就已經滲出了一身冷汗。
他平日裡只會尋花問柳,哪裡接觸過這樣的事?還有什麼派秦璟鉞的人護送他,再讓死侍接應,那不就是讓死侍在秦璟鉞手裡搶人?
這刀劍無眼的,萬一傷了自己怎麼辦?
秦璟硯顫抖著:“父親既然有死侍,乾脆派死侍給四殿下傳信就是,為何非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