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在這一刻,如沙漠中的綠州一般,傾數灌進蘇齊洛的心田。
哭的反倒更兇了,悲從中來,喜極而泣,或是其它別樣的情緒,都有,很複雜,可把顧遠航給嚇傻眼了。
當下就自責著想,是不是真的把丫頭給打狠了哇,‘啪’的一聲抽了自己一耳光,同樣的力道,沒多疼呀。
然後就得出理論,小丫頭這是細皮嫩肉的,自己這皮糙肉厚的,所以不能相提而論!
不過,他自己給自己這一巴掌,反倒把蘇齊洛給驚的忘記哭了。
嗡聲嗡氣的問:“你幹嘛打自己?”
顧遠航見她不哭了,才鬆了一口氣:“我看你哭,以為很疼呢,就試一下。”
“我哭你很心疼嗎?”蘇齊洛紅著雙眼,一眨也不眨的問出口。
見顧遠航點頭後,蘇齊洛更鬱悶了:“那你在帝宮強姦我時,我也哭了,你怎麼不心疼一下放了我呢?”
這事在她心裡就是個結,當時她又哭又罵的,顧遠航就像個禽獸一般,死活不鬆手。
顧遠航臉色驀然變白,眸中出現窘色,閃躲著蘇齊洛的眼神,當時他喝了點酒,而且看蘇齊洛和白曉他們三個的互動,就跟發了瘋一樣的,這丫頭能對那幾個花花公子都笑顏逐開的,唯獨對他橫眉冷對的,他怎麼能不衝動。
其實當時看她哭時候,他就清醒了一些,偏偏這丫頭還一個勁的說要給他戴綠帽子,當時兩人已經拿了結婚證的,他那能容忍這綠帽子一詞呀,再加上小丫頭一臉雨花淚的模樣,清純與嫵媚,帶著股蹂躪的快感,就發生了那件強上的事情。
這他怎麼能說出口,不過那強姦一詞,他可不喜歡:“不許說如奸,難聽死了。”
蘇齊洛心罵,丫丫個呸,你還知道難聽哇,那是誰做那豬狗不如的事了。
顧遠航一瞅她那表情就知道肯定心裡罵他呢,於是一捏她的小鼻子威脅道:“婚內性合法,懂不?”
蘇齊洛驚悚的心裡罵,顧遠航,你丫的還能再不要臉點嗎?能麼?能麼?
“不服氣?”顧遠航捏著小丫頭的下頜,銳眸圓睜,一副不服試試看的表情。
蘇齊洛拍開他的手,一臉不屑之情回了句:“你別想岔開話題,我說要談談的,就必須要談。”
顧中校登時如那被紮了的皮球一般,洩氣了。
蘇齊洛拉了衣服,坐在床上,隨手一指,顧遠航瞄一眼,就明白了,拉了床頭的小馬紮坐在那兒,專心聆聽小妻教導!
坐在小椅子上時,顧遠航還很鬱悶,這是他在部隊時的小馬紮,拿回來是給顧惜玩的,沒曾想,顧惜不喜歡,他就給扔臥室裡了,卻不知這以後,他堂堂海軍陸戰隊的中校,竟然就過上了做小板凳的日子了。
“顧遠航,你今天為什麼買了那些首飾,卻說是我買的送給你媽媽的妹妹的呢?”這是也百思不得其解的,雖然說顧遠航這麼做,也沒什麼不對,幫著她討好婆婆和小姑子。
但她為什麼要去討好她們呢,這人與人之間都是相互的,這顧家母女本為就有點看不起她,明裡暗裡沒少罵她的,她這麼上趕子的討好也不見得有用的。
果不其然,顧遠航真的是為了想處好關係,才想這麼一著的。
蘇齊洛心說,就你媽你妹那樣的,別說一點小恩小惠了,你就是給他們個金山銀山,也不見得管用。
“顧遠航,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做這些事情了,你要知道,你家人不喜歡我,不是因為我不好,而是因為我是蘇心藍的妹妹,蘇家之於顧家,那是攀了高枝的,而且之前發生那些事情,難怪你家人不喜歡我,這是打心底的,如果不能從心底裡接受我,你就是送他們金山銀山也改變不了的。”
蘇齊洛苦口婆心的說著,這種婆媳問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