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大王可不是普通貨色,怎容許被一個女人戲耍了這麼久。”
“對啊,連咱們都被矇在鼓裡。”
“大王,我看啊,你可要好好的懲罰她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進黑鷹耳裡真不是滋味,他憤怒的舉起酒盅,痛苦不已的把杯裡的酒一口飲盡,就是悶不哼聲。
“對了,大王,你把彩蕊扔給咱們,是打算要小的怎樣處置她?”
“隨你們高興,痛快就好,姦淫了她也無所謂。”黑鷹一點都不在乎彩蕊的下場如何,他只要看著琉裘生不如死。
“可是,彩蕊挺乖巧的,又那麼勤奮的幹活,要我姦淫她,抱歉,各位,我實在下不了手……”
“我也是,依我所見,還是讓彩蕊繼續做補網的工作,她手挺巧的……”
“是啊……”
眾人的討論聲離黑鷹愈來愈遠了,他一杯接一杯的黃酒下肚,絲毫不在意他們在談論些什麼。
他有著滿腹的牢騷不曉得該往哪兒發洩。
憶起那該死的女人,老是用淚水軟化他的心,用謊言汙辱他的才智,他愛她勝於一切,但同時也恨她恨入骨髓。
為何他得不到她的心?為什麼?
愈想愈氣,愈想愈不甘心,黑鷹怒極了,倏地跳起身子,手中杯子被他一怒之下砸拋下海,他憤然轉身離開了甲板。
“砰!”門被人一腳踹開了,沖天的酒氣很快充斥了一室。
琉裘正在沐浴,被突來的踹門聲給嚇了好大一跳,她隨手取起擱在床邊的衣物,遮掩住赤裸的雪白身子,才一轉身,就被一雙宛如野獸般泓閃著黑色光芒的狂野眸子懾住了心魂。
“為什麼?”黑鷹的語氣冷峻而粗嘎的朝她嘶吼,“為什麼你要這樣子折磨我?!你說!”
見他又是這副想殺人的模樣,琉裘就憋不住隱藏在心底的委屈,強忍著淚意,她別開了頭。
“該死的,你這淫婦脫光衣物是想勾引我嗎?你以為我沒你會死嗎?”由爆躍在他額上的青筋不難看出,他已怒火沖天的失去理智了。
“我正在沐浴,我怎知道你會闖進來?黑鷹,算我求你,我現下只想求個寧靜,請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而且你喝醉了。”
她幾乎泣不成聲了,拔腿欲逃離他的掌控,卻被他逮個正著。
“我很清醒,我沒醉。”他的大手粗野地扯開她企圖遮掩住身子的衣衫,露出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膚,玲瓏有致的轎軀充滿了誘惑。
兩片酡紅倏地飛上她的粉頰,“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你了。”
“你的身子總是因我的愛撫而悸動,因我的佔有而狂野,你怎能欺騙你自己的心?你為什麼不肯誠實的面對你自己?為什麼?!
“如果恨我就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碰我!”她拼命的忍住心碎的感覺,氣得想推開他。
“我高興怎樣待你就怎樣待你。”卸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愛憐之心,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激情過後……
黑鷹由歡愉的快感中清醒過來,他恨死了那顆狂戀她的心,總是把持不住自己而再三的佔有她,無可救藥的愛戀,令他既痛苦又憤恨。
“該死的你若不勾引我,我根本不會想要你。”他找了一大堆藉口來否認他對她永不止息的情慾,卻不知這番話已羞辱了她。
“那就永遠都別碰我。”她受辱的朝他吼叫。
“你——你以為我希罕?除非你向我下跪認錯,否則這次過後,你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我的身體。”
“要我向你下跪認錯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看到掛在她臉上的兩行清淚,他再度心疼的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