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體上。
刀疤像刻意覆蓋上的,像有意而為之。
是先有腺體,還是先有刀疤?
分化了已經有一段時間,資訊素才開始分泌溢位,楚漾又對其較為陌生,說明這腺體是才發育了不久的。
可為什麼,偏偏就能這麼巧傷到了這個位置?
“不用去檢查的。”楚漾回了句。
楚漾不太會撒謊,也不想對凌意舶撒謊,選擇避而不答,繼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兒吹頭髮,三兩下就吹乾了,想站起來往外走,一下子被凌意舶拽著手腕按回床上。
“你為什麼寧願找森叔想辦法,都不找我?我都聽見了。”
凌意舶表情不太好。
楚漾愣住。
從一開始,他就把凌意舶作為僱主的身份放在了與腺體分化事件無關的位置上,高高捧著,不讓他沾染分毫。
所以他也沒想過,這事兒和凌意舶有關係,沒覺得他可以向凌意舶示弱解決問題。
打心底說,楚漾更不想凌意舶和凌灃因為自己的事情起什麼父子隔閡。
自己握在凌灃手上的秘密太多了。
完全成為oga的這個既定事實,連楚漾自己都還在花時間去消化。
凌意舶皺起眉,鬆開楚漾的手,眉宇間隱約有怒氣在忍耐。
他反覆深呼吸,一字一句道:“你可以相信森叔,甚至……可以相信陳迦禮,但就是不能相信我。”
楚漾只感覺一顆心像被烏雲飄來的籠罩住了,悶痛難忍,小聲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標記未遂
負責總裁辦安保的保鏢喬鳴覺得這兩天二少爺很不對勁。
他作為二少爺麾下多年養在集團中的直屬心腹, 填補了楚漾三年不在的空缺,自認為對二少爺還是非常瞭解的。
換句話說,二少爺很少有臉這麼黑的時候。
平時不說隨時都笑著, 但那性子絕對是個張揚隨性的, 不會像現在這般陰沉沉。
二少爺早上處理完檔案後緊急開了個會, 開完會又回辦公室坐著, 下午和手底下員工約好的球賽都沒去,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某處, 過了會兒又站起來喝水, 一上午喝了四五杯水。
喬鳴在電梯口接了來訪請求, 躊躇一會兒, 快步走至門外, 低頭道:“二少爺, 岑楊少爺來了。”
凌意舶臉色登時就變了:“不見。”
喬鳴:“他說是有事找您。”
凌意舶冷笑:“誰找我不是有事情?”
凌岑楊來還能有什麼事情,肯定是替他爸來道歉的。
上次在阿蘭若的事情一番追查下去, 倒是沒把握住證據查到凌嶽頭上,但這很少見一面的人冷不丁出現在渝水, 難逃責任, 說不定玩兒的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凌嶽在這時候慣會拿準他的弱點。
小時候的凌意舶和凌岑楊關係還不錯,理解不了父輩的紛爭, 逢年過節一見面就能一起玩兒,長大了反倒因為父輩的關係幾經生疏,可凌意舶知道他這堂弟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凌岑楊雖然是alpha,但從小就愛哭, 湊一塊兒就被凌思岸偷偷欺負, 胳膊被人掐紅了也不會反抗、不告狀。
凌意舶那時候年紀小,心善, 有幾次看不下去,阻攔過,凌思岸表情古怪,說你護著一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