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很沉。
大學那會兒根本都沒人猜得出來凌二少爺到底有幾個壞心眼。
但許清閱莫名就喜歡凌意舶身上的勁兒,不盲目自信、不虛浮,沒幾個alpha有。
他大學那會兒就聽說了凌二對帶在身邊的那個貼身保鏢很有意思,許清閱拉著朋友一塊兒到校門口蹲過楚漾。
幾個人對一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清閱一看那張臉就知道自己沒多少戲。
後來聽說楚漾跑國外去跟著凌思岸了,這差不多算是在凌意舶的雷點上蹦迪,他就以為機會又來了。
在一次聞湛組的局上,幾個哥們兒幫著他設計問凌意舶喜歡什麼樣的oga,許清閱睜著一雙小鹿眼聽取答案,只聽凌意舶言簡意賅,說,年紀大點兒的。
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更改,唯獨年齡不能,這一下就給他堵死了所有的路。
現在楚漾再次出現在了凌意舶身邊。
“很明顯嗎?很明顯就對了,”
凌意舶朝楚漾所在的方位抬了抬下巴,像在敘述一件本就該發生的事,“但我還沒追上。”
他在等,楚漾真正同意標記的那一天。
如果真等不著,就乾脆咬楚漾一口,讓楚漾知道,他們兩個人這輩子就得這麼糾纏下去,三年也好,六年也罷,他凌意舶不是等不起。
許清閱都沒時間去琢磨“沒追上”是什麼意思了,後腦勺仿若迎來二次撞擊:“什麼?”
凌意舶只說:“等追上了下次聞湛過生日我會給大家正式介紹的。”
寶寶
許清閱頭一回把情緒掛在臉上, 驚詫、難以置信。
這號人長袖善舞,交際面之廣泛,為了接近凌意舶, 騎馬射箭什麼都練過。
凌意舶是真煩了, 直說過一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一口氣堵得許清閱好幾個月下不來臺。
而凌意舶又是個很會把握距離感、領地意識極其強烈的人。
他直來直去慣了, 有話就說沒話就不來往,不愛和動機不純的人來往。
所以, 兩個人唯一的交集大概只有每年聞湛的生日。
謝崇珩本來是認識他的, 後來見凌意舶那麼反感窮追猛打的oga, “嘖嘖”幾聲說挺可愛的啊你為什麼看不上?
不喜歡可愛掛的?
哦, 喜歡你家漂亮保鏢那種成熟的是吧?
咦, 怎麼回事, 怎麼我看楚漾臉長得挺嫩的,性格就……太冷了那麼點兒, 捂都捂不熱。
當時凌意舶只說,不喜歡很吵的人。
謝崇珩馬上捂住嘴巴。
他忍不住吐槽, 說你真不懂憐香惜玉, 又很自覺地和許清閱保持了距離,避免被凌意舶無差別掃射。
也許是“沒追上”這三個字給了許清閱當頭一棒。
oga的眼眶迅速彙集上溼意, 及時仰頭,很體面地沒哭出來。
“不是吧,哭了?”
謝崇珩遠端觀戰,拽了下楚漾的袖子, 完全沒想到楚漾是不是嫂子, 只覺得這麼精彩的情節一定要拉一個人一起吃瓜。
謝崇珩隱隱興奮:“許清閱哭了耶,估計是被拒絕了。”
楚漾淡淡地“哦”一聲。
內心的小人卻在跳篝火舞, 正圍著一面鼓瘋狂地敲打,噼裡啪啦。
這邊,凌意舶立刻抬起手掌做了個拒絕的手勢:“你別……”
算了。
等下說多了給人留希望也不好。
他止住話頭,看了許清閱一會兒,嘆一口氣,覺得這人的眼淚大有可能是沒有收得回去的打算,又抬眼去看已經轉過身來望向這邊的楚漾,側過身子要走,“抱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