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窩煤害得我們沒生意,所有王掌櫃想要弄垮他們,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官爺饒命啊”
高文采揮了揮手,看著書吏說道:“寫好了嗎,寫好了,讓他簽字。”書吏帶著口供,拉起夥計的手,把夥計食指在地上抹了一點血跡,摁在口供上。
高文采把口供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示意把他帶下去,把王雲髮帶上來,
錦衣衛押著王雲發,確切來說,是拖著,王雲發一路在吼,我是冤枉,我是王家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趴在地上就不起來,錦衣衛只好把他拖著走。拖到刑房,便讓他坐在老虎凳上,並沒有直接用刑,高文采覺得這是一個關鍵人物,一下子就弄死了, 自己不好交代。
高文采看著坐在老虎凳上,左右甩動的王雲發說道:“說說吧,崇南坊的丁家是怎麼回事?”
王雲發聽到問話,嘴唇微張,然後瞪了一眼高文采,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是冤枉的,快放了我。”
高文采笑了,“你確定不說?”
王雲發仍舊沒有正面回答,一直在吼著,他是冤枉的,放了他。高文采點點頭,揮了揮手,幾個錦衣衛小校便把王雲發摁在了老虎凳上,隨即就傳來王雲發的撕裂的叫聲,小半個時辰後,王雲發奄奄一息,垂著的眼皮好像一閉就不能睜開一樣。
高文采輕聲的問道:“現在怎麼樣?能說了嗎?”
王雲發垂著腦袋,跪在地上,“我說,我說,是東家指使我,收買了一個江洋大盜,隨即選擇一戶用蜂窩煤爐子的人,然後迷暈他們,在把爐子搬進他們的臥室,門窗緊閉,然後在招人宣傳蜂窩煤店的煤有毒,搞臭他們”
案件到了這裡,本來應該結束的,凡事都是有但是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而喪失了理智,還是因為最後的求生欲刺激到了他,王雲發說出一件驚天秘密。
:()只會撈錢的朱由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