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臉,瘦瘦的,穿著件羽絨服,嘴咧得大大的笑著,手比作八字形放在最近的腐竹的下巴底下,眼睛晶亮,如不是站在中間又沒出名,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合影——其實,本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朋友合影。又看她新註冊的部落格,寫自己需要多麼努力地厚著臉皮才能夠面對突然多起來的記者,寫自己又在什麼場合出了醜。字不多,沒修飾,透過那些字,幾乎能瞧見打字的人在鍵盤前面俏皮地吐著舌頭,笑得有點羞澀有點傻。)
第二個是掌櫃的。記得第一集裡,互相叫板時,老白用的形容詞是“風情萬種”。剛開始看,只覺得,這段對話就是為了搞笑而生的。
然而,到最後——
額滴神啊,額實在是想不出來比這四個字更好的形容詞了。
仔細想想,如果說喜歡小郭,是因為第一集裡大門開啟看見她抱劍而立的那一眼,喜歡掌櫃的,是因為哪一眼,或者哪一幕,我實在說不上來。
只是在網上翻和武林外傳有關的東西,看見別人的花痴帖子,裡面貼著截圖,圖沒完全開啟,只能看見掌櫃的頭上斜插的一支簪子,忽然間心一跳,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穿白地碎花衣衫搭配著綠色長帶,一手褰裳,腰身款擺著向客棧二樓走去的背影,然後一幕幕或靜止的,或活動的,便紛至沓來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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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數《武林外傳》人物譜(2)
就開始想,如果要我形容掌櫃的,應該用什麼詞呢?可想出來的,不是絲毫不搭界,就是隻沾一點邊。
看那個叫佟湘玉的女子眼波流轉,顰笑嗔怨,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女人是連女人看見都會心疼的。原來第一集裡那四個字,不是為了搞笑,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但仍舊無法說出箇中的原因,也許花痴真的是件沒道理可講的事情,說不出一二三四五,只知道結果是什麼。
只知道喜歡看她款款地上下樓梯。
只知道喜歡看她語重心長地和人說話——而我本來是最討厭那些板起臉來說教的人的。
只知道喜歡看她羞澀或者欣喜的表情。
只知道看見她生氣爆發時會想要吐一吐舌頭。
只知道分手的那幾集,看著心痛,卻又要反覆地看:看她忍著眼淚給自己唱歌,看她教自己不要哭,看她最後靠著床柱號啕出聲,看她晚上下樓來笑容滿面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看她強制性地逼迫大家承認她沒有傷心,看她不管不顧地要灌蒙汗藥酒,看她橫下一條心地說“該上刀山上刀山,該滾釘板滾釘板”,看她最後那狠狠一咬。
(同樣的節目裡,看見掌櫃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沉靜溫柔的,頭髮削得短短的,奇怪的是和她身上的古裝並不衝突,很少說話,也很少動作,每次鏡頭轉過去,都只能攝進她臉上淡淡笑容和流轉的眼波。腐竹攝影的技術並不好,畢竟不是專業人士,鏡頭不停晃動,成果裡光線什麼的也不算很好,所以也實在不知道,沉靜溫柔的容顏上那層薄薄的柔和光華究竟是真有其事,還是我心理因素造成的錯覺,卻真的覺得,那真像玉雕成的美人像,溫香軟玉,也不過如是。)
最後是老白,憑良心說一開始注意他是覺得這個演員長得還不錯,這樣啥顧忌都沒有地搞怪實在很稀奇——嗯,主要原因是因為如今就算是歪瓜裂棗也把自己當帥哥,幹啥都擺pose了。
而後注意他完全是因為這傢伙的小動作——比如說咬嘴唇,抿嘴,啃手指頭/含手指頭,發嗲。
再之後注意到他是詭異地發現這傢伙做出這種舉動,居然沒讓我覺得噁心,還挺搞笑——可愛的那種,也許這就是喜劇片之所以是喜劇片的原因。但直到這時候,我還認為且只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