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幽靜封閉的宮殿赫然在目。風吹竹絲,如長笛輕吹,一片無籟。
這就是肖彥信中指的老地方,引線舒了口氣,走得輕快。
殿外,樑柱旁匍匐跪著兩名宮人,引線將頭上的風兜落下,自顧掀簾而入,與外面陰冷截然相反的熱忽然撲面。昏暗寂靜的殿內,滿眼的是一浪浪的絳色帷幕,彷彿是層層浮雲交疊在一起。引線迷茫地抬眼望著,一步一步向帷幕內裡走,腳步踩在水鏡般的磚面上,帶了一種空洞的回聲。
沒有光亮沒有聲響,眼前是愈來愈濃的黑。引線有點不耐地掀開一重又一重的繡帷,香風微度間,紫檀織錦的床榻邊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那人背對著她,宛如月夜一筆挺拔寫意的修竹。
是他。
引線痴痴地望著,後面的宮人緊隨而入,迅速地用紅布矇住了她的大半個臉。
眼前的黑暗讓引線一時迷失,剛想發問,後面的人開口:“委屈珉妃娘娘了。”引線這才明白自己被當作穿針了,索性不去挑明,心裡暖滋滋的想:“沒想到肖彥還是喜歡尋找刺激的男人,這不正好合自己的意?看他下一步怎麼做……”
還在想著,整個人被騰空託舉起來,等引線清醒過來,自己已被平放在了床榻上。
靜默中,她耐心地等待著,像一瓣含苞欲放的花蕊,畿待君採擷。而內心膨脹的情緒在左右盪漾,悠悠地、一***地蕩向遠方。
少頃,肖彥重重的身體慢慢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龍涎清香拂入。引線本來緊張的心突然平靜,整個身軀彷彿失了架的軟了下來。
肖彥也是試探性的將手放在她前襟的扣子上,開始一件件地解她身上的羅衣,當繡著紫鴛鴦的肚兜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玲瓏姣好的胸脯有致地起伏著,肖彥的動作加快了,急促間夾雜著微弱的喘息。不多時,引線身上所有的衣裙盡褪落於地,他的手指爬過她膩滑雪白的肌膚,引線迷糊地低唔一聲,開始像蛇一般的蠕動起來。
當那靈巧溫熱的唇舌深深舔舐她的頸窩,又緩緩地舔舐下去,而雙手令人暈眩地撫摩著,撫摩至腰間柔軟的曲線,再往下去,在她綿軟而溫暖的兩股之間,移近著,再移近,直到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引線不能自禁了。兩個人緊迫的低喘聲交纏地混響,她覺得他象是一團慾火,而自己正被這團火焰所壓倒,所熔化,她顫戰著,雙手環住了他的後背,緊緊地抓住,直想從此不再放手。
他重新把她抱在兩臂中,力度肆虐的,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生生揉碎了才肯罷休。引線感到了痛,連骨頭也被擠得咯咯作響,她希望面前的男人溫柔點、多情點,迷亂之間,強悍不容分說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一剎間,引線痛苦得唔的輕叫,不能透氣的窒息肆意地湧入四肢百骸。那種強猛竟是這樣的可怕,沒有安撫,沒有溫存,就像一把利刃,一刀刺進她溫柔展開的內蕊裡,那時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咬住唇頂住他一陣又一陣的撞擊,從下身刺到心尖的痛瀰漫到全身,達到了頂峰。
一切都不是她所想像的,她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如此迅速地失去了。面前的肖彥就像一隻兇猛的野獸,她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對待的是龔穿針還是自己,一股真正的恐怖襲據著她的心,她痛哭出聲。
終於,空茫一片的靜止。肖彥長長地吁了口氣,懶懶地躺在她的身上,胸脯上流淌的汗滴一寸寸黏在她的肌膚上。他對她的痛哭並沒在意,也許甚至不加理睬,他一把提起了她的小腿,三下兩下地剝掉了她的棉襪,貪婪地重重地揉捏著……一下,二下,他捏腳的動作驀地停止了。
引線明白,肖彥此時定然發現自己不是龔穿針,強烈的嗚咽愈來愈厲害,她索性開口叫喚:“王爺,我是引線……”
肖彥霍然起身,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