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拿人?莫非是因為見識到了淯久的厲害,故而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再來一個林淯久?
這些人簡裝打扮,沒有身著官兵的衣服。究竟他們和官兵有什麼聯絡?顧榕思緒飄飛,冷不丁地感覺到劍驀地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小子,趕緊的,往前走,別怪爺爺我不客氣!”方才說話的那個人將劍擱在顧榕脖子上。顧榕什麼陣仗沒見過,這人說話也忒粗溜,將之前緊張的氣氛打破。他手上用力,將顧榕的一隻手向後一掰,力道卯足了,顧榕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人說話粗野,力氣也不小。
顧榕生生受著這痛,想到自己已經決定作為魚餌,便靜下心來,思考對策。此時不宜激怒對方。
方才那舉劍之人走到那粗鄙之人身後,眼睛半刻也沒有離開顧榕,細細地打量著她。顧榕的餘光亦感覺到了那一道探究的目光,雖然有準備,但是心中還是略微有些緊張。
“兄弟們走嘞!”那人朝身後舉劍之人微微點了個頭,將手中劍扔給了邊上的人,擒著顧榕的手向外頭走。
那人力氣很大,用力將顧榕手臂向後掰,顧榕皺著眉頭步伐踉蹌地被他往前方拱著走。“怎麼了,還怕疼啊?”那人說話間用一隻腿踹了顧榕的小腿。顧榕不禁他這一踢,險些跪下去。
“你們這些書生真他媽文弱,踹一下就不行了?”他看到顧榕如同弱柳,自己還沒使出多使勁兒就作勢跪下去,想想都覺著可笑。可笑他一個男人,雖說只顧著看書寫文,但是也不至於像個娘們一樣吧。他把顧榕往自己這兒拽,自己彎下腰,使得顧榕的額頭碰到他的額頭,“砰”的狠狠一撞,那人臉皮厚著,沒什麼感覺,顧榕沒想到他會來這招,沒有防備被撞得頭暈眼花的。
話說回來,就算她有防備又能作何打算。
那人見顧榕偏過頭不理會自己,心裡有些好奇,湊近打量她。她的側臉似一輪美月,皎潔端和。他嘿嘿一笑,心中生出了幾個想法:“你這小子性子還真倔,也不給大爺我求個饒?大爺我今兒是看在你還嫩著的份上對你手下留情。”他邊說著,一隻手輕輕撫上顧榕臉頰。這小子麵皮還真嫩,手感異常好!
顧榕再次偏了偏臉,哪裡想到這人如同一個登徒子般連男人都入得了手。她緊緊抿著嘴,生怕自己一個不慎罵出聲來。
那人見顧榕一副“君子不可辱”的模樣,心裡的快意愈發增多。不顧邊上同夥神情各異的臉面,神色邪佞地盯著顧榕的臉不放。這小子長得確實不錯,細皮嫩肉的,雖然沒有青樓那兩個頭牌美,卻是個長臉的,到爺爺麾下來,爺爺我來寵他。
他按捺不住,伸出左手按住顧榕肩頭,顧榕以為他又要用勁揍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心裡在想著林淯久何時到來。她並非害怕,但覺得兩人行事比一人行事來的安全,眼下她孤注無援,該如何是好。
沒曾想,按著她肩頭的人趁著這個時候一把卸下她外層麻衣。這麻衣不與下衣連在一塊,一扯便露出了裡頭夾衣。夾衣單薄,再裡一層便是合歡襟。顧榕轉頭看到那粗鄙男人眼含笑意,便明白了這男人心中的齷齪想法。
“你跟著爺,爺不會讓你做苦力的。爺保證讓你吃好喝好,只要你日日夜夜待在爺的屋裡伺候爺。”正說著,手又上了來,反覆摸了兩把顧榕的臉。
顧榕蹙著眉,手被那人鉗住,沒有辦法掙脫。現下她被當做個男人對待,被打被罵,可想不到還
會被人輕薄。
“不說話?爺讓你說話!”那人見顧榕如此,表情不耐地盯著她一會兒,伸出手欲扯下顧榕裡衣,顧榕哪裡肯讓他這樣做,一來她是女子,本能反抗之心,二來她是假扮的男子,被他們知道了就打了草驚了蛇。
顧榕使勁兒扭了兩下身子,手裡使勁兒欲掙脫那人鉗子,騰出兩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