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說,從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卻不難看出他滿懷自信。
劉瑾方面仍然沒有陸丹的下落,陸丹竟然是藏身寧王府中,實在他意料之外,他的人也沒有考慮到一探寧王府,而事實,對於追查陸丹的下落已沒有那麼起勁,在他們的意念中,陸丹若不是已經高飛遠走,必定藏身一個很秘密的地方。
他們甚至不知道陸丹中毒這件事。
劉瑾的目標卻已轉移到寧王身上,長亭宴罷回來,臉色陰沉得就象是暴風雨前夕,陰霾密佈的天空。
殷天虎、常勝他們都已感覺到,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也不敢胡言亂語,只等劉瑾先開口。
「寧王這個老匹夫也算得狡猾了,這次突然進京,四季殺手部出動,若說他沒有目的,哪裡一個相信?」劉瑾終於開口了。
沒有人敢說不是,常勝冷眼看見皇甫義好像要說什麼,知道他為人好大喜功,說話卻大都不經斟酌,這個時候說錯了,不難令劉瑾大發雷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連忙搶在他前面道:「鎮海樓的事他這麼快便得到訊息,可見他在京城附近已安排了不少眼線。」
「這個當然了。」劉瑾淡淡地回答。
皇甫忠一旁突然插口道:「除了九十歲,寧王在京中會不會另外還有其它人在照應?」
劉瑾目光一亮道:「有也不奇怪,這個老匹夫以我看城府極深,只怕我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著閒棋。」
「原來九千歲早已看透了寧王的為人。」皇甫忠馬屁總是拍得恰到好處。
「這個老匹夫相信亦早已看透我的心意,我們之間,應該會有一場好鬥。」
「九千歲英明神武,寧王又如何是敵手?」皇甫忠也不怕肉麻,接下來這種話。
劉瑾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道:「當然大家能夠最好就是避免正面衝突,以免傷了大家的元氣。」
「是極是極」皇甫忠方要再說什麼,外面已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
劉瑾一皺眉頭,不等他開口,常勝已奔出去,很快便又奔回來,面露喜色。
「可是有什麼好訊息?」劉瑾鑑貌辨色,試探著間。
「陸丹已經有下落。」常勝急著道:「根據屬下座下一個千戶調查所得,刺客極有可能藏身寧王府中。」
「什麼?」劉瑾雙眉一揚道:「到底」一頓突然又沉默了下去。
常勝接稟告道:「長樂郡圭在鎮海樓事件之後曾經到回春堂買下大量的金創藥,又兩次進出安樂侯府。」
「哦」劉瑾雙眉不覺又一揚。
「還有,屬下當日追到鎮海樓外的樹林,也曾遇上長樂郡主,只是想不到以郡主金枝玉葉,竟然會替刺客掩飾,更將刺客收藏起來。」
「這的確想不到」劉瑾連聲冷笑道:「事情果然與徐廷封有關係啊。」
皇甫義應道:「我們以後一定會加派人手,小心監視安樂侯府。」
劉瑾自顧沉吟道:「寧王進京,長樂郡主收藏刺客,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殷天虎插口道:「既然有線索,我們無妨偷入寧王府一探究竟。」
劉瑾道:「這說來容易。」
「九千歲放心」
「寧王府中高手林立,四季殺手外還有一個蕭三公子,如何能夠放心?」劉瑾一聲微嘆。
「進去調查清楚無論如何都是好的。」劉瑾按著又吩咐道:「只是千萬小心,不要將事情鬧大,驚動寧王。」
「這個屬下必定小心。」
劉瑾沉吟著接道:「徐廷封與寧王方面我自有妙計安排。」隨即笑起來。
看到他這種笑容,有誰會懷疑他的話?
回到寧王府,朱菁照什麼人也不打招呼,高視闊步,一衝而過,這位郡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