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同樣的想法,所以,雖然俞綬貌似很急的樣子,他也沒有立馬進去,只是筆直的站在一邊,等少女的舞跳完了,休息期間進去,然後把俞綬要走的訊息告訴了自家小姐。
“走?”夏娃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俞綬心裡沒來由的一緊。
“可以啊,先讓他把車墊洗乾淨。”
這個回答讓俞綬疑惑,什麼車墊?重要的是,為什麼要他洗。這個疑問,夏娃下面就幫他解答了。
“昨天晚上他身上的血和泥還留在車墊上,想一走了之然後把工作丟給別人,沒門。”
去她的美麗心靈,他果然是昨晚上傷到頭了,才會跑出這麼與事實不符,這麼抽的想法。轉身,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一想到女人說的車墊,一向還算文明,不講太難聽的髒話的俞綬沉默了,他現在非常非常想問候老天幾句。
男人貌似很司空見怪了,並沒有被這麼個答案雷到,在本著自家小姐的話都是對的的最高準則,彎下腰鞠了個躬,然後退了出來,關上門,隔絕了裡面的一切。
門關上的瞬間,男人就把腰挺直了,然後轉過身,直直的看向俞綬。
不理俞綬那有點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派自然的說:“你都聽到了吧,那我們去洗車墊吧。”
向前邁了兩步,停下來,看向對方說:“你要不要先吃早飯,不然洗的時候餓暈了可不好。”
默,俞綬已經不知道就這麼個早晨他已經無語了多少次。問題不在這裡吧,他可是傷員啊傷員,而且還是重傷人員,讓這樣的他幹活,他們難道沒有一點猶豫的心理嗎???
“不用。”俞綬的語氣有點悲憤啊。
男人哦了一聲,“那我們就走吧。”說完,帶頭走去。
失血過多,一早起來又受驚過度,再加上剛才這麼那麼點的刺激,俞綬終於沒走兩步,再一次華麗麗的暈倒了。
……
夏娃這一天的課就沒去上,俞綬一整天也沒醒,不過雖然人的意識不在,但身體還是健康的。看看時間,差不多該放學,到團部的活動了,夏娃把俞綬扔給男人,也就是她家的司機之一,由另外一位司機載著去了學校。昨天跟那個七當家約好的事,她沒有忘記。
進入黑社會社團的範圍時,夏娃就注意到,時不時的就有人打量她。漠視,直接進入大堂。
不進不知道,一進嚇一跳(某娃很淡定),整個大堂滴溜溜的都是人,打眼一看,夏娃敢肯定,加上外面那些巡邏的小弟,差不多人都來了。
沒想到黑社會的出勤率這麼高,真是不簡單啊。
“大姐,你來啦。今天都沒見你來學校,我還擔心不會來了。”七當家在看到夏娃後就興奮地喊了起來。
然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們兩人身上。場面一時靜了下來。
“我答應過會來,就一定會來。”夏娃慢慢的回著某人,眼睛觀察了一下上面的人。
很好,七張大椅子一字排開,六張上面坐著人,都是男的,至於另外一張空著的,夏娃剛才就看到七當家是從那上面跳起來的。
椅子與椅子之間是一張配套的桌子,他們的身後還站了一排黑衣小弟,旁邊幾張八仙桌,上面吃的喝的不少,這麼一看,還真有黑社會的架勢。
不用說,上面那幾個再加上七當家,肯定就是黑社會的主幹了。
“大哥,我說的就是她,你一定想不到,她可是非常厲害的啊。”七當家很興奮,這就不強調了。
其他幾位當家看著夏娃,夏娃也回視著。
然後,大當家揮揮手,刷,四周原本還站的散散的人突然像上了發條似的,迅速動了起來,眨眼間,一排一排都站好了,夏娃和七當家剛好處在眾人之間,如果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