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搭理。
並且在徐駿才出了門,就忙不迭的開口:“侯爺,你剛才為何要答應兒子?我可告訴你,我絕對絕對不會同意讓那劉家女進門的,尤其是劉家推出來的姑娘,還不是嫡女,只是個庶女。”
話到最後的時候,陳慧的語氣帶著對劉家毫不掩飾的厭惡。
劉家真是好大的心思,好深的算計。就著還敢說自家是書香門第,詩書傳家呢。
呸,簡直是一點書香門第的風骨都沒有。
下流,無齒,這麼貪心,也不怕噎死自個。
陳慧只要一想到剛才兒子徐駿的話,她的心裡就慪的不行,若不是有那自小的禮儀拘著,她都要直接開口罵出來了。
不過便是如此,她在心裡也問候了劉家祖宗三遍。
其實不止是陳慧在心裡罵。
徐懋也一樣,只是相對於陳慧的外露,徐懋更善於偽裝,並沒有過多的表露。
在這之前,他對劉茹這個嫡長媳的印象還挺好,知道對方重病命不久矣,也曾惋惜過。叫徐懋來說,這個嫡長媳雖然出身不算是頂好,但才貌出眾,性情更是賢惠,還為徐家生了聰明伶俐,眼見著也是個讀書苗子的嫡長孫醇哥兒。
不過那都是以前了。
眼下,徐懋對劉茹的印象,那是斷崖式的敗壞下來。
不過細聽還能聽出,他對劉家,對劉茹的不喜:“好了,你便是現在不同意也有些晚了。若兒子沒有私下裡寫了婚書,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我們也權當是兒子讓兒媳婦走的安心一些,說得善意的謊言。只是如今兒子寫了婚書,雖然沒有父母之命,但若是傳出去一星半點的話,不說永安侯府的名聲要受損,更要緊的是兒子的名聲。”
“出爾反爾,這個名聲一旦傳出去。咱兒子是為官的人,這名聲很是要緊。一個不好的話,他的仕途就要斷了。”
看兒子如今堅持的態度,徐懋便知道,約莫兒媳婦是真的到了彌留之際,不然的話,一向都聰明的兒媳婦,斷然是不會做出這種,明顯惹他們厭惡的舉動。
說起來,他也是能理解兒媳婦的的想法。
兒媳婦之所以會如此籌謀,並非是她同兒子說的什麼,為了孫子,或許是有的,不過她更多的必定是為了孃家劉家。
眼下劉家的情況並不好,秦家如今丁憂已經期滿,卻還遲遲沒能復起,是因為京城中並沒有適合的官職。但凡是要一些的官職,那都是搶破了頭。劉家如今逐漸沒落,那好的職務,豈能落到劉家的身上,更何況,親家雖然是有些才幹,但並非是不可替代的。
至於外任的話,親家怕也不願意,畢竟劉家雖然沒落了一些,但若是想要謀個不錯的外任官職,還是很容易的。
不想外任,還想在京城裡謀個不錯的官職,哪有這麼好找?
況且劉家的嫡長子,人是有些中庸的,來日也撐不起家中門楣,嫡幼子倒是個不錯的,可惜還沒長成。
劉家這也是急了。
不過更著急的是劉陳慧。
剛才徐懋的一番話,讓陳慧聽了,如同蛇被捏了七寸一般,好半天才緩神過來。
“那,侯爺,眼下我們該如何是好?難道說,我們還沒法子了。”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是個庶出,她這心裡就慪的不行。
“眼下我們也只能答應。”徐懋想了想,也實在沒什麼好辦法,“真的鬧起來,對駿哥兒影響太大了。”
聽到這話,
陳慧那是眼前一黑,卻又不得不接受,畢竟對她來說,沒什麼是比兒子前程更要緊的事情。
她的心裡對劉家的厭惡到達了一個頂點,連帶著對劉茹這個兒媳婦,也厭惡到不行。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兒媳婦媽,既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