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還怕銀針不起作用呢。”花小凡將車往路邊一停,對申傑石說道,“小石頭,你是在這裡等我,還是想一起折回去玩玩?”
“老大,咱們還回去?趙大虎傢伙可是人期九層啊!”申傑石一臉納悶,不知道自己老大怎麼突然想要回去了。
“那傢伙中了銀針,估計實力只能發揮出一半了,要不要給他點教訓去?”花小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滿玩味的笑意。
“哈哈哈,老大怎麼不早說,當然要給他們點教訓了。”申傑石一臉興奮,想不到老大的銀針竟然那麼厲害。
“坐好了。”
花小凡調轉車頭,向著來路飛馳而去。
此時,霍步起正駕駛著那輛破舊的農用車,一路顛簸,正在向市區方向行駛。
“霍師弟啊,你說那東西能嫁接嗎?如果我萬一不行了,你說再移植一個行不行?”
趙大虎病怏怏的躺在農用車的後面,想不到那個花小凡那麼歹毒,竟然把銀針紮在他那裡了,這無異於斷送了他的“性”福。
他聽說一旦缺血十個小時左右,那東西就會跟鮮花一樣,枯萎了,沒法用了。
此刻他的心亂如麻,如果那東西不能用了,活著還有什麼樂趣?
都有點後悔聽霍步起的,去找花小凡的麻煩了。
這逼沒裝好,倒把自己給坑了。
“好像能吧,心臟都能換,別說那東西了。”霍步起慢騰騰的開著車,說道,“只是你移植了別人的東西,心裡就沒有陰影嗎?”
“陰影?”
趙大虎一愣,在心裡幻想裡一下移植後的場景,眼淚就快下來了,陰慘慘的說道:“是啊,用別人的東西做那事,可真噁心啊!”
“趙師哥,你是個修煉者,怎麼**還那麼大呢?要是我絕對沒心思找妞的。”
霍步起覺得,如果換做是自己,一定會艱苦修煉,等稱王稱霸了,什麼樣的妞找不來?甚至連夏靜萱都可以放棄,把她當做是苦澀的青春裡面一個彩色泡沫的夢。
“美麗的泡沫,雖然一剎花火,你所有承諾,雖然都太脆弱,但愛像泡沫,如果能夠看破,有什麼難過……”霍步起忍不住唱起歌來,覺得這首歌表達的意思真好,人生也就那麼回事,看透了就行了。
“麻痺的,你鬼嚎什麼的,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唱歌,還特麼有什麼難過?老子現在難過死了!”
趙大虎氣不打一處來,真想跳過去把霍步起掐死,又見霍步起開車慢吞吞的,罵道:“你特麼就不能開快點嗎?真想讓我缺血過久,那東西壞死了你才高興?”
霍步起想不到自己哼一首歌能讓趙大虎這麼暴躁,心道剛才不是你怕顛簸,讓我開慢些的嘛!真特麼想再扇你幾巴掌!不僅把事辦砸了,脾氣倒還挺大!
可心裡只能這麼想,他當然不敢真扇,這趙大虎雖然中了銀針,但是餘威扔在,逼得太急了說不定會狗急跳牆的。
“那你坐好了,我開快點。”
霍步起將油門踩到了底,農用車嘟嘟冒著黑煙,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似乎也沒快多少。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輛車的燈光亮起,衝著這邊開過來了。
“霍師弟,前面那輛車貌似不錯,比咱們的農用車好,你想辦法攔下來,咱們劫個車,這輛破車我實在是坐不慣。”
趙大虎眼裡流露出貪婪之色,這破農用車快把他屁股顛兩半了。來的路上也沒覺得痛苦,可現在被銀針紮了之後,感覺承受能力差了很多。
“你都這樣了,還怎麼劫車?”霍步起皺起了眉頭。
“碰瓷。對,碰瓷,你見車過來,就躺地上,我找個機會鑽他們車裡,這樣車就是咱們的了。”趙大虎倒是不笨,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