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別說被認出來了,行人一見到他們都躲著走,只有一個晨練的老太太看到他們沒躲著走,走到近前,一臉憐憫的給他們扔了一塊錢的鋼鏰。
“嗚嗚,竟然把咱們當成要飯的了,看來真是不用易容了,我們太特麼慘啦!”霍步起悲由心生,嗚嗚哭了起來,至此是徹底後悔找花小凡的麻煩了。
“哭你媽蛋的哭!這尼瑪都是小事,回頭洗洗澡咱們又是一條好漢!”趙大虎踢了一腳霍步起,一臉悲憤的說,“該特麼哭的人是我,你骨折了可以接起來,但是我下面壞了怎麼辦?難道真移植別人的?還不如殺了我!走,繼續走!”
趙大虎哭喪著臉,一把拎起呲牙利嘴的霍步起,見路邊有一輛環衛工人的三輪垃圾車,趁著環衛工人沒注意,把霍步起扔進三輪車,騎上就跑。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騎到了市區,到市區天色已經大亮了,而且真的也沒人認出他們來。而且這三輪車也給他們漲面子,一路騎行,竟然撐了下來,還成功混進了桃源名築別墅,估計門衛把他們當成進小區處理垃圾的了,沒有多問。
“小凡帥哥,我們門口來了兩個要飯的,你快去打發走吧!”
今天週六沒課,伊夢溪和童雨晨起床後,想去門口買點水果,結果剛走到院子裡就發現門口有倆乞丐,嚇了她倆一跳。
只見那兩個乞丐,一個連上衣都沒有穿,光著膀子,一身黑泥,呆呆的望著院子,而另一個乞丐躺在地上,時不時呻吟幾聲,否則還以為他死了呢。
花小凡聽見伊夢溪的叫聲,連忙跑了出來。
“叫花子,你終於遇到同行了,要不你拿點吃的給他們吧,看起來怪可憐的。”童雨晨看著門口的倆乞丐,美眸裡露出了同情。
“好吧,冰箱裡還有你們吃剩的披薩,我給他們拿過來。”
花小凡轉身去廚房拿了披薩,然後笑眯眯的走到門口,遞給了那個站著的乞丐,說道:“兩位江湖好漢,這裡有半塊披薩,你們拿著吃吧。家裡沒什麼別的東西了,如果吃不飽,你們再去別家看看。”
到這個時候,他也楞沒看出這倆乞丐是啥來路,只感覺這倆乞丐才是真正的乞丐,正宗的乞丐,太特麼落魄了,那個站著的看起來倒還好點,鬍子纏結,雙目呆滯,應該是餓傻了;最可憐的是那個躺著的,全身上下傷痕累累,沒一處好地方了,而且腿都扭曲成s形了,可能是被人打得骨折了,一直呻吟,太特麼慘了!
不管是誰,只要看上一眼,保管想給他們錢!
“花兄弟,你還沒認出老哥來?”趙大虎拿著半塊披薩,眨巴了眨巴眼睛,撕了一塊放到嘴裡嚼了嚼,感覺還挺好吃的。
“你是……”
花小凡愣了愣,丐幫的人他也沒接觸過呀,應該不認識的。但是看這乞丐的眼神,分明是認識他的,這就奇怪了。
“花兄弟,我是趙大虎哇!”
說著說著,趙大虎就哽咽了,眼睛裡噙著淚水,嘴裡嚼著披薩,嗚咽的說:“花兄弟,我千錯萬錯,不該聽信霍步起的話,來找你的麻煩,結果自作自受,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了……”
“臥槽!趙大虎!”
花小凡吃了一驚,往後退了一步,難以置信的瞧著眼前的倆人,這才認出來,不是趙大虎和霍步起是誰?!
“花兄弟也看到了,當時你走後,我倆就開著農用車往市區走,結果路上被一輛車遠光燈一照,翻到深溝裡了,搞成這副模樣了,小霍子都骨折了,幸好命大,我們總算是活著回來了……”
趙大虎越說越動情,眼淚滴滴答答就掉下來了,指了指身上的三枚銀針,哭著繼續說道:“你紮了我三針,現在我的狀況特別不好,胸口的兩針讓我呼吸苦難,胳膊無力,更可怕的是你扎我褲襠上的那一針,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