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她轉過頭瞧向沈墨軒,沈墨軒道:“太子的面子不能不給,我不去,你去。”
冬至瞧了眼手中的請帖,再瞧向沈墨軒,想確定他是不是在說笑。這請貼上可是明明白白寫著兄弟相聚,她一個世子妃去算怎麼回事兒?
“你莫不是在說笑吧?”冬至盯著沈墨軒,開口問道。
沈墨軒輕輕搖了搖頭,“這回你定是得去。”
冬至回來坐在剛才的位子上,瞧著沈墨軒,示意他說明。
“我一回來便是將那匕首交給了皇上,坦蕩,說明咱們是被人算計了,太子如今送來請帖,就是我推辭不去,他會疑心我是不是心虛,這樣反倒是將如今的大好形勢給破壞了。可我受傷極重,整個京城都知曉,這個時候定是去不得的,只能我的世子妃代替我過去,表明兄弟交好。”
見冬至沒想清白,沈墨軒細細地解釋與她聽。
冬至點了點頭,表明自個兒聽清白了。這裡竟是還有這些彎彎道道的,她竟是沒想到。
“你確信太子是來試探咱們的?”冬至盯著沈墨軒,開口問道。
沈墨軒再次搖了搖頭,應道:“他不定能想到這兒。”
冬至沉默了會兒,隨即開口問道:“是田丞相與皇后?”
沈墨軒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隨即道:“有人想坐收漁翁之利,我們如何能讓他如願?”
冬至瞧著沈墨軒,仔細端詳了他一番,沈墨軒不明所以,只是由著她打量。
“沈墨軒,你這小小年紀的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這多彎彎道道的,不會覺著累?”
沈墨軒一聲失笑,在他眼裡,冬至可是比他還小的,如今竟是說出這話,倒是有些怪異。
“你要多加小心。”沈墨軒也不與冬至多做糾纏,直接告誡她。
對於冬至他是放心的,所以才讓她代替自個兒過去,只是中途不知曉會發生些什麼,所以還是得提點一句。
冬至應了聲,雙眼不眨地盯著沈墨軒,隨即開口問道:“沈墨軒,你不是說不能解釋太多的?”
之前沈墨軒可是說過她話多,她可是都記在心裡了,如今沈墨軒竟是這般詳細地向她分析,這不是自打嘴巴?她可是記得當時他說她那般解釋會讓人摸透她的思緒的!
小心眼兒的冬至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個時候趕緊拿出來堵沈墨軒的嘴。
沈墨軒神色一頓,隨即慢慢兒坐起身,隨即向冬至靠過來,直到兩人的鼻尖兒都是捱到了一處,冬至都是能感受到沈墨軒的呼吸。
“歡迎來摸索我的心思。”沈墨軒輕聲的一句話,落入冬至心裡,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撓著她的心,很是不得勁兒。
冬至往前一傾,在沈墨軒的唇上啄了一口,隨即站起身,拿著那請帖對沈墨軒道:“我去準備了,你在這兒好好兒歇息吧!”
說完,轉身往屋裡走去,將沈墨軒丟在了院子裡。沈墨軒瞧著冬至那淡定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又是躺了下來,閉上雙眼曬著太陽。那宮宴可是三日之後才舉辦,這般早要準備些什麼?
三日時間轉眼便是過去了,冬至裝扮好了之後,坐在馬車裡去了皇宮。
她算是去得早的,到了之後,那太監將她引到御花園,她到了之後直接坐到了最下邊兒的位子上。
今兒個她就是過來聽聽這些人說話的,可沒有心思參與他們的“兄友弟恭”。
冬至坐下之後便是慢慢兒喝著茶水,那些個世子世子妃的倒是慢慢兒過來了,紛紛坐到相應的位子。這之後,便是各個皇子,大家坐下之後有說有笑的,冬至一個人坐在尾座,默默地聽著他們的談話。
七皇子瞧見冬至過來,微微有些詫異,不過也就一瞬,向她點頭示意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