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辛點點頭,臉上表示同情,心中卻是冷冷一笑:“嗔這傢伙,當真沒用,傳信太慢了。”
“還有這八目,敢到我窮山惡水來,無非是想來搶奪鑰匙,折了人手,還在此惺惺作假,若不是鑰匙要緊,哼!”
而走出幾步的八目雖是惱怒,不過心中亦是在盤算:“必須儘快找到鑰匙,不然克木的死就是白白犧牲了。”
此地是窮山惡水,自然是刁民的主場,自己一個眼族人,能夠發揮出的力量遠遠比不上在主場作戰。
另一邊,常樂把手插入窮山之土當中,感受著附近之人的方位。
“嗖——”
突然間,一陣破風聲傳來,極致的速度讓常樂滿身汗毛豎立,冷汗浸溼衣衫。
“砰——”
常樂一腳把簡劍一踹出數丈,借力使得自己的身子倒飛出去。
簡劍一皺著眉咳嗽兩聲,一手捂著胸膛一手拄著闊劍站起身,嘴上還抱怨著:“下手真黑!”
再看方才的土包,此刻已然是被炸燬。
不遠處,八目抬著自己的右手,手心之上,還有一枚睜著的眼。
“兩個老鼠!受死!”八目見到顯露的二人,不禁大怒。
在他們身上,它能夠明確的感受到眼族的氣息。
這也是為何,八目方才能夠找到常樂二人方位的原因。
“那些眼球!”常樂幡然醒悟,雙手結印,掌心滲出血液,抬手拍出。
“殺術——血箭!”
血液化作箭矢破空襲去,將八目再次釋放的攻擊堪堪擋下。“孃的,揍他!”常樂掏出咒血劍,挽了幾個劍花,衝著簡劍一道。
“那就打!”簡劍一怒吼一聲,上身衣衫爆裂,修羅軀宛若鎧甲附著在身上。
人,總是要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的。
不試試,怎麼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萬一打過了呢?
就算打不過又能怎麼樣,爺咒符多,大不了就跑!
眾人見狀,紛紛趕來,坦辛站在簡劍一身前,眼裡冒著精光:“小兄弟,把身上的寶物交給我,我幫你們逃出生天如何?”
簡劍一活動兩下,這修羅軀到底還是些不適應:“你說什麼屁話呢?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刁民說的話?”
“呵呵。”面對簡劍一的漫罵,坦辛並沒有在意,被罵多了,多一句少一句自然沒什麼意義:“小兄弟不要不識好歹,在窮山惡水,再怎麼說是我刁民的天下,你們想跑,是不太可能的。”
“倒是可以談一下。”簡劍一面具之下戲謔一聲,提著闊劍巍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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