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和常玄二人達成共識。
這也是夜白想要看到的。
如若不是常玄選擇了合作,那麼他也只能痛下殺手了。
來到冥界,人生地不熟不說,資訊先暴露出去,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夜白在常玄體內破除血咒的時候,自己的血液何嘗沒在常玄體內設下禁制呢?
只不過自己的血咒只是用來監視的,並沒有殺性。
一旦常玄背叛自己,那麼夜白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畢竟,一方勢力的執牛耳者,不可能是白痴,不可能心機比自己差多少。
好在事情往夜白的期望方向發展了。
翌日清晨。
“吱——”
“吱吱吱吱——”
一陣擾人心煩的二胡聲音響起,大院當中,早早起來的常樂盤坐在地。
懷裡抱著一個綁著繃帶的二胡。
看那樣子,這二胡應該被掰折過。
“常樂!”
一聲炸雷般的聲音在常玄屋內響起,緊接著便是一腳踹開門的常玄氣沖沖的跑出來。
“你還敢把你那破二胡修好!”
本身沉浸在“音樂”當中的常樂被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身冷汗,一個激靈就竄了起來。
“誰!”常樂手裡護著二胡,畏畏縮縮的看向常玄所在的位置。
“是誰在哪!”常樂大聲喊道:“爹!快來!有人闖家裡來了!”
由於原先的常玄受到血咒的影響,聲音和體態異常的蒼老。
這也就導致了,不管是聲音還是體形輪廓,常樂都認錯了。
“倒是忘了,哎。”常玄以手扶額,想起來自己恢復了。
“我就是你爹。”常玄正色道。
“你是我爹?”常樂一聽,這怎麼還罵人呢!
隨即直接噴了回去:“你是我爹,我特麼還是你爺爺呢!”
常玄聞言直接怒目,抄起了門邊的柺杖就給了常樂一下愛的教育。
一柺杖打倒在地,常玄沒有降下火氣,掄著柺杖便開始暴打常樂。
雖然從小沒少捱過揍,但耐不住常樂身子骨也不強啊。
“殺人啦!救命啊!爹!爹啊!有人要殺你兒子啦,你個老東西還不出來看看!你再不出來我就被打死了!”常樂在常玄的暴打之下,開始大喊大叫。
或許是兩聲爹喚醒了常玄內心的一絲絲父愛,常玄停下了“教育”。
而後把柺杖遞給了常樂。
常樂也不矯情,接過柺杖一手拄著拐,一隻手捂著屁股,還不停的搓著屁股。
“前輩,發生了何事。”夜白推開門,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出來。
最近夜白迷上了睡覺的感覺,自從八歲開始修行開始,夜白就沒合過眼。
不是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
夜白的成功,除了異於常人的天賦,不可忽視的是晝夜不停的努力。
常玄看到夜白從房間當中出來,哈哈笑了一聲:“沒事,剛剛教育這臭小子呢。”
“夜白!”常樂聽到夜白的聲音,趕忙跑過去,躲在夜白的身後。
“那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人,上來就揍我!你得幫我!”常樂捂著自己生疼的屁股,惡狠狠的指著常玄。
夜白看著常樂的一臉糗狀,不禁笑出了聲音:“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就是老爺子呢?”
“怎麼可能!”常樂擺擺手,滿臉的不相信:“我爹那麼老,都快死的人了,他那聲音聽著中氣十足,哪像個黃土埋半截的人?”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幫前輩復原了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