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安全感,讓她再也無法拒絕的依偎在他懷裡,她忽然變得好小、好小……小得讓她回憶起那渴望愛情的年少時代,在她所愛的人懷裡,她感受到那寬厚肩膀以及真實的溫度。
她早已忘了曾經愛過的感覺!這份愛情……卻因為歐宇錫的擁抱而重回了她的心。
糟了!當她陷入昏沉的睡眠之前,她突然恍然大悟自己為何對歐宇錫又畏又敬,還有自己為何老是在他面前不自覺地亂了陣腳,又為何莫名其妙的被他牽著跑也不埋怨。
那份情愫……不正是愛嗎?
第五章
俯視著沉睡中的關惜芸,歐宇錫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她因病痛而糾結的眉宇輕輕撫平;多年來為事業努力,還不曾和一個女人共處這般久的時間,與其說他忙,倒不如說他不願意和女性有所來往。
在他眼中,女人只是花瓶,女強人這個名詞不會出現在他的字典裡,更沒有所謂的附加價值。他沒有時間談情說愛,因為他認為將精神放在這件事上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在伊騰社長的盛情之下,他本有意順應要求而結婚,因為他不想浪費時間在一段又一段的追尋中找尋真愛,他根本不相信有真愛的存在。
可是,在他和伊騰社長之女短暫相處的十分鐘之後,他對她的排斥遠遠勝過對關惜芸的輕蔑。
伊騰社長的千金黏膩的說著愛他的宣言實是惱人,才十分鐘,怎能如此肯定一份情感的發生就叫愛情?
真是可笑!
他原以為娶個有名無實的妻子就可以應付雙方的父母親,卻沒想到在十分鐘之後,他對這種無知的女人已徹底失望。
選擇關惜芸擔任他的一日情人並不是匆促下的決定,自從見過她,往日的印象不斷的糾纏著他,與格格不入的壞女人形象相當極端,他沒興趣知道這段期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負面新聞多過她的業績。
但,相對的,這樣一個顛覆形象的女人卻成為他研究的目標;他以為,女人只是空有腦袋的花瓶,事業上能有如此非凡成就的人,卻不是時下認定的好女人會有的成就。
但她的實力卻出乎他意料!他認為她定能完成任務,只是他想利用她的意圖明顯,相信她會在完成任務之後永遠消失,因此他不需要為這個行為負責。
他是冷情,尤其對她這類人物冷情。可是,此刻虛弱的她一直牽動他內心最深處的悸動,他不熟悉這股莫名的悸動是什麼,但煩惱的心思讓他不自覺的在房裡來回走動,更請來醫師為她診斷服藥。
所有能做的事全做完之後,他依然感到煩躁,直到海上第一道曙光乍現,他才驚覺自己竟和一個女人度過漫長的一夜。
天!歐宇錫拍了拍自己的額,感到不解和不可思議,他肯定也病了!居然和這樣的女人共處一室。
想也不想地,他猶如逃避瘟疫般快步的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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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關門聲和腳步聲遠離之後,關惜芸才緩緩地睜開眼,望著緊閉的門,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不想面對他,是因為她清楚記得昨晚昏睡前對他愛戀情愫的覺醒。
唉……她原已失去且被遺忘的東西,此刻正無情地催促著她憶起,慘的是,這一次她暗戀的物件還是曾經傷她最重的人的同窗!
關惜芸撫著眉心起身,望著窗外的陽光普照,她的心卻非常寒冷。他利用她是事實!她無力改變這個事實,也不想改變。
因為她很清楚這是最後一次,錯過了他,這輩子她大概不會再愛了。
她對愛這個字眼充滿了畏懼;愛情可以完全的改變一個人,包括她在內;為了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