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娘一直微微的笑著,她看到凌寂傑腰上有一塊同樣的玉佩,為何要將這塊掰成兩塊?
“我要走了,不然在天黑之前趕不回去。”梔娘淡淡的笑著,淡淡的說。
“梔娘,如呆你想知道寂雲的訊息,我現可以告訴你。”想了很多,還是覺得說了出來,他不忍心眼前的女子痛苦。
接過李嫂遞到手上包袱,梔娘眸中閃過一絲悲哀,凌寂雲這個名字似乎與自己無關。悽然的看著凌寂傑,這個形似他神不似他的男子,說:“凌大哥,若有一日彼此重逢,梔娘不在記得你,請你莫怪。”
心――不安起來,凌寂傑嚴肅的神色:“梔娘,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小玲兒走進來說:“梔娘,馬車來了。”
梔娘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凌寂傑看了看懷裡的落洵,滿懷的不捨與無奈。“洵兒,這是你爹的玉佩,雖然他並不曾佩帶,可這畢竟是皇家子孫的證明,皇叔給你半塊,給溪兒半塊,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收藏著。”
“凌夫子――。”小玲兒在屋外朗聲喊。
凌寂傑走了出來,將落洵遞給了坐在車上的梔娘。互道一聲‘珍重’之後,趕車的小哥揚響了鞭子。
凌寂雲正立在行軍圖前聚精會神,心――沒來由的一陣抽痛,癱坐在凳子上,似經歷過一場大戰般喘著氣,捂著胸口,那痛充彷彿充滿了悲哀與悵然。
'146'第一百四十五章 雲桑花
風清不安的看著凌寂雲,只見他臉色蒼白,額上滲汗,儘管他隱忍,仍能感覺到他此時正痛苦不堪。“寂雲,你怎麼了?”
凌寂雲搖了搖頭,覺得似乎緩了過來,嘗試著運了真氣――暢通無阻,卻是為何這般?起身走到窗前,問了一個讓風清訝然的問題:“清,生孩子會痛嗎?”
風清煞有其事的走到他的身邊,拿起他的手把著脈,他額上還殘留著方才痛苦的細汗,脈像又正常無疑,“寂雲,看你身體挺正常的,是否這些日子太忙,忙得你腦子糊塗了,怎問這麼愚笨的問題。”
不解的看著風清,風清一臉你無可救藥的表情說:“生孩子當然會痛了。”
凌寂雲擰眉道:“可梔娘說她是大夫,所以生孩子不會痛的。”
說到梔娘,風清明顯的失去了先前打趣的心情,換了付淡淡的口吻說:“她是安慰你的,那個女人生孩子不痛?”
“呵呵――。”凌寂雲輕輕的笑道:“她終究還是騙了我一次。”
淡淡的雲兒,輕輕風兒,伴著馬車輾過了一程又是一程。
車內的人兒不想傷心,可無聲的淚雨卻驟然滂沱,這是自己選擇的路,怪不得人生聚散似浮萍。
夕陽西下,終於迎未了黃昏,馬車亦在該停的地方停了下來。帶著孩子下車,卻未見著迷蹤林的身影。
趕車的小哥甚是奇怪,這一個女子帶兩個孩子未這荒郊野外做什麼?多看了梔娘幾眼後,揮了揮鞭子離開了,畢竟給了他幾倍的銀子,他還得回去交差。
一定是師公發現自己未回迷蹤林,將迷蹤林給掩藏起未了吧,如呆說父親的本事屬精,那麼師公的本事就可謂出神入化了。想將迷蹤林掩藏起未不被任何人發現,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抱著落溪,揹著落洵,藉著黃昏映照下的天干地支方位,向東走了十五步,向西走八步,向南走十步,向北走了三步,隨後一揚手,一團輕輕的迷霧便出現在了眼前,她將去障氣的葉子貼在落洵與落溪的鼻前,自己放在嘴裡走進了那團迷黴。
穿過那團迷黴,梔娘停了下未,彈指一算今日的日期、日辰與方位,向左邊走去……。
半年後――
梔娘將落洵與落溪哄睡著之後,去了林子裡採藥。回來時看到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