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是誰,不過是一個和他的少主是兄弟的一個男人罷了!要不是少主的命令,他早就不理這個叫淺川光夏的貴族裡面的敗類了!
光夏當然也是不可能知道白石已經把他劃定為敗類了,他現在混亂的腦子裡唯一能夠讓他覺得清明的大概也只有現在算是近在眼前的忍足了。
忍足家的客廳裡此時一片光明,偌大的落地窗也是明亮異常,雖然在室內明亮的情況下要在落地窗前看窗外黑乎乎的情景是有些困難,但是忍足就是喜歡這種似暗卻又似明的感覺,暗的窗外的建築都簡簡單單的變成一個輪廓,明的卻是那輪廓裡點點的燈光,還有唯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的那被建築物擋了大半個的月亮,忍足忍不住皺眉,住在這裡兩年的時間,最近他已經不是一次的怨念,當初他為什麼不買高一點的樓層,當初計算的那麼準確做什麼,卻依舊忘記了月亮那被擋了大半的時辰。
而正當忍足搖頭懊惱時,家裡的門鈴卻不可抑制的急切的響了起來,忍足暗自皺眉,是誰這樣大半夜按門鈴的!
鬱悶至極的開啟門,還沒反應過來卻被一個他熟悉到朝思暮想的懷抱緊緊擁住,那種深到骨髓裡的強力靜靜的傳達了懷抱主人此刻的激動紛雜的心緒……
“光夏哥哥……”忍足同樣伸手回抱著光夏,他不知道光夏到底怎麼了,所以他要做的,只要是回應就好。
“侑士,我想要你……”終於將忍足抱在了懷裡,光夏只覺得一陣的充盈,整個身體裡也開始叫囂著……
“好。”忍足什麼也不打算問,靜靜的用忍足侑士的方式答應著,
一聽到忍足的許可,光夏立馬放開忍足,一個彎腰便把忍足攔腰抱起,原本想要回身踢門的,卻發現那愣在一邊一臉不知道什麼表情的白石,光夏忍不住皺眉,溫潤的聲音竟帶上了一絲冷意:“關門,自己隨便找一個客房睡。”說完也不管白石,轉身抱著忍足就進了忍足的房間。
看到光夏身後的白石,忍足雖也是一陣錯愕,但是他也沒有問什麼,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他還是知道的,雖然他不知道這白石為什麼跟著光夏,還跟到他家來了,不過忍足也是知道此時不是該問這些的時候,所以只不過是微微的錯愕了一些,忍足便又恢復了原來的神情,乖乖得被光夏抱進了臥室。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光夏難得有些粗狂的吻著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忍足,不同於往日的柔情似水,除了滿腔的情意外,忍足還能從光夏的吻中感受到淡淡的不安與慌亂?!
他的光夏哥哥竟然不安了,竟然慌亂了?!是誰擾亂了他的心緒?!忍足不知道。
於是,他同樣狂野的攬上上方光夏的頸項,在光夏的啃噬中狂亂的回應……
舌與舌交纏著,唇與唇吮吸著,牙與牙啃噬著……
沒有誰知道何時兩人身上的衣物已被狂撕殆盡,忍足胸前的兩粒紅果已經挺立充血,可是光夏似是仍不放開一般的,在唇間吮吸,在指尖輾轉,忍足原本就已沉重的喘息聲此時愈發的沉重,一聲一聲似是痛苦似是歡愉的呻吟在齒間流出……
“侑士啊,我想聽你叫……”放開忍足胸前的紅果,光夏微挺起身咬上忍足的喉結,一隻手撫上忍足精緻的輪廓,以手肘做為支撐,一隻手卻一路向下,握住自己和忍足的炙熱,大力的揉搓著……
“啊……光夏……啊……恩……光夏……”已經越發燃燒的忍足早已經忍耐不住,要不是顧及家裡還有另外一人,他早就叫出聲來,而此刻光夏的希望更是打破了忍足的顧慮,於是一聲聲摻雜著光夏名字的呻吟聲便從忍足口中低吼出來……
“侑士……侑士……”光夏也越發的難耐,只是一隻叫著忍足的名字,簡單的摩擦已經難以滿足,放開兩人原本被他捏在一起的巨^大,光夏伸手從忍足的床頭櫃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