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的就吐出那樣一句話,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口的,只是白石那如玉的臉上的紅霞讓光夏一陣一陣的難過,他知道,至少在這一刻,他對於利用白石這件事,已經後悔了。
即便,他做事從來都不曾後悔!
“我知道你不好,花心,冷清,殘酷,為了一個目的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死所有的擋路者,殺起人來都不見血的,我憑什麼就喜歡你!可是我就是喜歡你了,誰叫你之前對我那麼好,誰叫你之前總是對著我笑,誰叫你現在又那麼狠的利用我,”白石一邊說著一邊從光夏的懷裡攀到光夏的頸項,原本話語裡的無奈變成尖銳的狠厲,一遍一遍的在光夏耳邊重複,“所以,如果這一次我死了,我一定要拉你下地獄的!!”
光夏笑了,他在笑什麼,也許誰都不知道。
只是他知道,他竟覺得自己從未認識過白石,他一直以為白石是那樣可愛的,帶著傲嬌的,白石是彆扭的,即使喜歡他,也從不會表露,但是卻怎麼也拒絕不了來自他的溫柔。原來,白石也有這麼狠厲的一面,不過確實,那個家庭裡培養出來的人物,有哪一個是善茬。
但是,他還是喜歡。
是吧,喜歡。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不過一個跳樑小醜,有必要讓我們家藏之介弄成這副狠樣子嗎?不過,藏之介真聰明,竟然發現我在利用你,”光夏摟緊了白石,話語裡含著笑意繼續說道,“那麼你打算原諒我嗎?”
“我憑什麼要原諒你!”白石心痛的咬牙切齒。
“憑什麼?你說呢?”光夏右手掰過白石那藏在他頸項的腦袋,狠狠的吻上有些乾燥的唇,撬開那緊閉的牙關,牽引著彼此的舌共舞著,光夏心裡好笑,覺得自己很是不要臉面,反正,他本來也就是這樣的人。
“呀,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偷情也不會換個隱蔽的地方,大冬天亂髮什麼情啊!”
正和白石親得起勁的,光夏便聽見身後傳來羞惱的聲音,將白石依舊摟在懷裡站了起來,轉身卻看見一個金髮藍眸的外國人說著有些不太順溜的的日本話,雙手用力的捂住眼睛,只是指縫太大,眼睛也睜得太大。光夏無奈的笑笑,順勢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確定這地方確實稱得上隱蔽後,幽幽的開口了:“外國友人,我認為這地方足夠我隱蔽我和我的愛人做上一整天的愛。”然後,腰猛的一疼。
“啊,你們是gay!”那人又是一個驚叫。
“你不也是嗎?”光夏毫不留情的反擊。
“你怎麼知道!”那人不可置信,睜得越發大的藍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自己說的。”光夏拉了拉白石的被他有些拉起的衣服,淡淡的說道。
“我自己說的?”那人陷入茫然,不過很快的變恢復了原先好奇寶寶的樣子,繼續發問,“是不是所謂的同類氣息?”
“腳落地試試看,能不能走?”有些懶得理那外國人,光夏低頭對白石說道。
只是白石的臉依舊潮紅,第一次和光夏那麼正式的親熱竟然被一個陌生人打破,有羞惱,有鬱悶,也有憤怒,於是臉愈發的紅了,聽了光夏的話,白石好好的調了調自己的呼吸,將左腳試探性的點了點地,正要完全的落地,只覺得腳踝處立馬一陣的鈍痛,於是抬起頭看向光夏搖了搖頭。
“喂,那個白頭髮藍眼睛的,我問你話你怎麼不說話呢?”那人懊惱了,不過又是還沒幾秒鐘的時間,就又喜笑顏開的對光夏說道:“但是呢,你不回答我也沒有關係。不過,你說的真對,我確實喜歡同性的。可是我喜歡的那個人他不喜歡我,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可是我覺得他還是不會喜歡我,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光夏在唇邊扯開一朵微笑,一邊扶著白石走向那人,一邊說道:“你覺得你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