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山二老聯袂而出,四海游龍沉靜地說:“咱們華山二老,伴同兩位前往一行。”
終南隱叟領先便走,說:“老朽也陪你們走一遭,咱們握手度真元,也許可抗阻琴音,走。”
五人挽手而行,邁步而進。
小琴冷笑一聲,用原來的女性嗓音叫道:“既然你們五人同來,休怪我家小姐下毒手了。”
終南隱叟一怔,叫道:“姑娘們,且慢動手,可否給老朽一次解說的機會?你們如果志在中州雙奇,在山顛你們有的是機會下手,但那時老朽看不出絲毫敵意,請問是何緣故?”
大悲佛也高叫道:“貧僧遠在中州苦修,不曾與施主們結怨……”
“住口!”
“這……”
“你認識一個叫柏青山的人?”
大悲佛心中一跳,硬著頭皮說:“貧僧不認識,但確知其人。”
“昨晚你們中州雙奇,同時出手偷襲,以你們的成名絕學風雷神掌將他擊散氣功,而他卻是見義勇為救助你們那些瀕死同伴的人,你們恩將仇報,對不對?”
“這是一件誤會……”
“誤會?柏爺因你們恩將仇報的一擊,而落在無鹽魔女手中,身受炙針刺十二經脈酷刑,慘死煉獄寨中。你們說吧,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大悲佛心中暗暗叫苦,冷汗徹體,悚然地說:“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中誤會……”
“你還說是誤會?”
“這……貧僧無心之失,絕非有意將柏施主……”
“住口!”
“這……諸位姑娘與柏施主有何淵源?”
“他是我家小姐的夫婿。”小劍不假思索地叫。
“我家小姐剛才已獲得了柏爺的死訊。”小琴咬牙切齒地說。
眾人只聽得毛骨悚然,渾身發冷。
終南隱叟深深吸入一口氣,高叫道:“那晚的情勢,確也不能完全怪罪大悲佛與無塵居士,那時……”
“住口!難道該怪我家姑爺嗎?”小琴厲聲問。
“柏老弟並無錯處,錯在老朽一時不察,急怒之下鑄下大錯。”無塵居士朗聲說,放開與眾人握住的手,又道:“這件事是老朽失手之過,與大悲佛無關。好漢做事好漢當,姑娘意欲如何尚請明示。”
“你無塵居士在江湖聲譽甚隆頗有俠名,依你看該如何處理?難道說,就此道歉便罷了不成嗎?”
無塵居士一咬牙,說:“大錯已鑄,老朽無話可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一命還一命,老朽以自盡相償,如何?”
大悲佛一挺胸膛,說:“阿彌陀佛!老衲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柏施主當時離開,看不出有何異狀,至少貧僧認為他的死,並非貧僧兩個人必須負責。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姑娘將過失諉於貧僧兩人身上,是不公平的。”
和尚的話不無道理,可是,身受其痛的費心蘭,感受卻又不同,登時火起,仇恨的火焰驟然上升,咬牙切齒地說:“你們是罪魁禍首,居然不肯認罪,死的人不能白死,本姑娘也不打算與你們講理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聲落,琴音乍起,首先是一陣令人沉悶的音符跳躍,像是風雨在醞釀中,壓迫感浪潮似的君臨,令人煩躁不安,心浮氣躁難以壓抑。
四海游龍一驚,暴躁地叫:“咱們快上,先發制人,豈能讓一個小女人,誤了咱們的大事?”
聲落,猛地向前飛掠。
琴音驟變,暴風雨提前光臨,聲勢驟壯,一陣以滾拂指法揉出的音符,宛如疾風迅雷般光臨,驟雨聲像排山倒海似的傳到。
疾風,迅雷,驟雨,震撼著下面的江湖群雄。
“嘿!”黑衫客怒吼,也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