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懼怕那兩個人?那車伕自不必說,我一根手指就能撂倒他那樣的二十個。至於那女子……好男不與女斗的道理你自然知道!當然……為了咱們五個人的安定團結,酒肉我都搬上來了。”
崔略商心說你這麼多廢話幹嗎,嘴裡牛…逼吹的震天響,每次見到那紅衣女子還不是嚇得連屁都不敢大聲放,搞不好還要硬生生縮回去……
他在官船上船舷上靠著坐下來,看著眼前的波浪忍不住嘆了口氣。
“怎麼了?”
項青牛問道。
崔略商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雖然我不瞭解方解,也不知道他身邊的那兩個人和他什麼關係。但想來生死與共這四個送給他們三個是不錯的,同進退共榮辱,這樣的感情讓我羨慕。如果我也有這樣的朋友……死而無憾。”
項青牛白了他一眼道:“也只有你這樣初走江湖的人才會說這白痴話,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說簡單就簡單,可以歸結為利益二字。而要說複雜,那不外乎是感情羈絆那點事罷了。”
“羈絆?”
崔略商怔住,心說項青牛這粗俗之人說的這詞也太生僻了些。過了片刻忽然想到什麼,他看向項青牛語氣認真而又不確定的問道:“道長……你剛才說的是羈絆……還是雞…巴…蛋?”
第四十九章 在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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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在你之前
襄水東岸的蘆葦蕩裡,方解小心翼翼的從水裡鑽出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後才有些狼狽疲倦的爬到岸上。雖然沐小腰有感知能力,大犬的鼻子能聞到殺氣,可自從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群能將所有感情都封閉起來的刺客之後,方解終於明白對於沐小腰和大犬的依賴有可能讓自己不明不白的就丟了性命。
爬到岸上躺在草叢裡的方解大口大口的喘氣,就好像一個剛剛從地獄中來到人間的妖孽一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躺在地上休息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發現自己的運氣真的臭的離譜,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先是莫名其妙的捲進一場追殺中,十五年之後依然不明白那些禿驢為什麼如此執著的要殺死自己。大犬不肯說,沐小腰也不肯說。他即便認為自己是天才,可這種無頭緒可言的事也根本推理不出什麼來。那些禿驢瘋狗一樣追了他十幾年,就好像他上輩子把佛宗裡所有女性都睡了一遍那樣的苦大仇深。
好不容易在樊固撈夠了軍功,有機會進入那些禿驢最忌憚的大隋帝都。可又成了李孝宗的替死鬼,一路上接連遇到埋伏。此去帝都這才走了一半的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命看到演武院的大門。
不過方解不得不承認的是,大隋的刺客水平真的比那些禿驢要高一些。如果之前十五年一直追殺他的人能如大隋情衙的刺客一樣,封閉住自己的情感不宣洩出來一分一毫的話,那麼他說不定還沒出襁褓就被人幹掉了。
所以,方解在心裡深深的刻下了情衙這兩個字。
同時也記住侯文極這個名字。
他躺了一會兒恢復了些體力,坐起來看向沐小腰和大犬。於是……他被看到的場面弄的有些無語。
沐小腰渾身溼透,站在一棵垂柳下甩著頭髮上的水。那一身紅裙緊貼在她身上,將她近乎於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極致。紅裙貼身,甚至隱隱透著肌膚本來的顏色。那豐滿且傲然挺立著的酥胸,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纖細唯美的腰肢下渾圓挺翹的臀部,然後就是一雙最惹眼的美腿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或許是為了方便行動,這紅裙下襬有很高的開叉。她俏立在樹邊,白晃晃的一條美腿從紅裙中露出來,幾乎到大腿根都被方解看了個遍。這是方解前後兩世見過的最美的腿,真真是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