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群演片酬是100元八小時,超出的時間按15元每小時結算,不過,這是都是算上抽水的,實際群演到手只有八九成的樣子。
群演裡面還可以分為前景、特約、特型、跟組等不同的型別,其中跟組的最累,不僅僅要當群演,還要幹劇組其他的活,當然,掙得也是最多的,能拿一萬左右的酬勞,
在往上的那些便不能稱為群演了,那是正經的演員,按咖位、名氣和戲份來拿片酬,比如王一笛和鄧小琪這種的純新人,片酬基本在2-5萬之間。
如果方一凡要做這行,起碼要從前景演員開始拼,而完全靠自己從橫店的小龍套拼成主演的,近十年裡,可能只有趙小刀和韓棟兩個人。
當然,陳錦年就算知道也顧不上方一凡,因為他正努力的把蝦線挑出來,全神貫注,以至於連王一笛開門走進來,他都不知道。
“哎,臭豬,你在幹什麼呢?”
聽到這令人恍惚的聲音,他趕緊轉身,再次看到了突然出現的王一笛,驚喜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週六回來嗎。”
說完後,他趕緊開啟水龍頭把手沖洗乾淨,並連忙走上前,不過他突然想到自己感冒還沒好,急忙後退兩步並用胳膊擋住嘴,喊道:“你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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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笛愣住了,隨即喜悅的心情變的委屈起來,“我今天五點起來趕航班,坐了一上午的飛機,好不容易過來,你不抱抱我就算了,還讓我往後退。”
面對突然變身戲精的王一笛,陳錦年也又有些束手無策。
無奈的他只能先拿口罩把對方的嘴封上,然後在把房間內的窗戶開啟通風換氣,並強制把撲過來的王一笛,按到了離自己一米開外。
“沒事,我不怕被傳染。”王一笛坐在沙發上昂著頭,看向和她戴著不同口罩的陳錦年。
“我怕,還有一週北電和中戲就開考了,你能不能注意點,萬一感冒發燒怎麼辦。”陳錦的聲音嗡嗡的。
他戴的是後世鼎鼎大名的n95,要不是王一笛進來,他才不會拿住這種口罩捂上,實在是太悶了。
“好吧。”王一笛不情不願的說道,“但你今天要聽我的,你坐下休息,我幫你做飯,下飛機的時候我還定了個蛋糕,你等會下樓去取。”
王一笛起身把他身上的圍裙解下來,然後嫻熟的系在自己身上。
“嗯?你會做飯。”
“我當然會,天天和我媽在一起,看都看會了。”王一笛傲嬌的說道。
“啥,你不是說你從來不下廚嗎。”陳錦年感覺自己被pua了,記得王一笛經常說自己不會做飯,所以他才開始學的。
王一笛聽後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月光下狐狸輕輕搖曳的尾巴,一雙明媚的眼睛,蘊藏著無限的俏皮和狡黠。
:()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