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
吃完飯,他和王一笛來到操場,
高中的操場和大學不一樣,基本都女生成群結隊的散步,偶爾會看到一些為了考國家二級運動員,繼續加練的體育特長生。
為了避免麻煩,陳錦年就坐在看臺等著。
可能是每個年級都收到期中考試的資訊,今天操場上,還有旁邊籃球場上的人,都比往日的人要少很多。
大部分人都在緊張的進行學習,抓緊時間提高分數,所以王一笛也沒在操場少耽誤太久,快走了幾圈就回教室學習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個樣子,學霸們分秒必爭的學習,學渣們分秒必爭的虔誠禱告,突出的就是一個賽博許願。
早上對著手裡的關二爺磕頭,中午就開啟聖經電子版看兩眼,晚上睡覺還要枕著論語,整個就是一個遍地撒網,重點撈魚。
你別管我誠不誠,你就說我做沒做吧。
在這種詭異的學習氛圍下,衝刺班的學生是越來越悲觀,天天哭喪著臉,像是什麼都不會,進考場就考砸了一樣。
而基礎班的學生卻越來越自信,在漫天諸佛的保佑下,一個個的趾高氣揚,那囂張的態度,好像他們稍微出手,就到達了試卷的分數極限。
這週六,他揹著準備好的畫板和工具,“媽,我去上美術課了,記得幫我請假,那個什麼作文課的,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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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等會我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順便聊聊還要家訪嗎。”蘇瑩回答道。
“好嘞,媽,我先走了,中午不用等我吃午飯了,我下課都12點了。”
“路上騎慢點,晚不了。”蘇瑩從客廳走出來,囑咐道。
今天上午是9點開課,陳錦年以為自己不到8點就到了,沒想到畫室裡已經坐了不少人。
他把東西放在自己班裡後,就有些無聊的在幾個畫室裡逛。
這些畫室教的東西不一樣,前面幾班都是正經要衝八大美院的藝考生,和他這種人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生物。
他順著看過來,在a班後面,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生,柔順的披肩長髮被隨意的紮起來,幾縷髮絲輕輕落下,雖然僅僅只是看到一張側臉,就足以證明她精緻絕倫的長相,如同大師手下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更加出眾的是縈繞在身邊清新脫俗的氣質,宛若夏日清晨最純潔的花朵,陽光透過畫室的玻璃,灑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席金輝色的晚禮服。
同時她衣服異常乾淨,有些不像是每天與炭筆水彩作伴的美術生,反而更像是在禮廳彈琴的音樂家。
本來,這種女生再漂亮,也和陳錦年沒什麼關係。
但他站在門口,卻越看這半張臉越熟悉,雖然兩年多沒有見面,但依舊能和記憶中的畫面重合起來。
不會,真的有這麼湊巧吧。
陳錦年連忙從畫室門口退出來,卻無意間碰到了門框,驚醒了沉迷在畫中的女生。
她,抬頭尋聲音看來。
:()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