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餐過後,看著面前的杯盤狼藉,他努力的伸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仰著頭攤在座椅上,這頓飯快要把他撐死了。
飯桌對面的王一笛,正優雅的吃著一塊的生日蛋糕,將帶著奶油的勺子放到嘴裡,慢慢舔乾淨後,她才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的手藝不錯吧。”
陳錦年打了飽嗝,彷彿在回答著王一笛的問題。
實話實說,王一笛做的菜並沒有多好吃,比她媽媽王晴的手藝差遠了,最多算是普通家常菜的水平,但這也比他二把刀廚藝好太多了。
他把口罩戴上,“我家一笛確實棒,能把你娶回家真是三生有幸,祖墳冒青煙。”
“哼,算你會說話。”王一笛聽後開心的眯起了眼。
“不過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建議。”
“什麼建議”
陳錦年努力的用手撐著座椅,勉強把身體坐正後說道:“那下次做飯的時候,你能不能自己也吃點,這麼多菜全進我嘴裡了,都快把我撐死了。”
“嘻嘻,我不接受。”王一笛把勺子放在蛋糕上,站起來擦了擦本就非常乾淨的小手,繼續說道:“因為沒有下次嘍,以後都要你給我做飯。”
陳錦年聽後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做飯又不好吃,你這不是沒苦硬吃嗎。”
“沒事,我不嫌棄。”
王一笛吃飯後,便開始檢查借房間裡的衛生狀況,臥室、客廳甚至衛生間都不過放過,逐個進行檢查,並不停的指揮進行收拾,那副架勢和蘇瑩簡直是一模一樣。
陳錦年都感覺,王一笛一定是受了他老媽的指點,否者不可能是這副樣子,他原來的一笛可是很可愛的。
將近兩個小時後,在經過一場徹底的大清掃,使得整個房間煥然一新,王一笛才算是滿意的點點頭,蜷縮在沙發上進行休息。
至於陳錦年,早已經累的和死狗一樣,癱倒在沙發的另一頭,抓緊時間恢復血條,或許是感冒藥的原因,亦或是單純的累的,沒躺多長時間,他的眼皮便開始打架。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腿上一直有個東西在動,他伸手想要把這煩人的東西趕走,不過他用手掃了好幾下,也沒有碰到,直到最後一下,他摸到一個細膩嫩滑的東西,並且還有些冰冰涼涼的,像是打磨過的玉石,他的手順著慢慢滑下去,發現有些地方很柔軟,有些地方又很堅硬。
“你想摸到什麼時候。”
“啊。”陳錦年懵懵的抬起身子,側頭看向沙發那頭臉頰緋紅、兩眼含水的王一笛,隨後視線又順著對方下巴,劃過修長優雅的天鵝頸,來到起伏有致的山丘,經過盈盈一握的楚腰,並最終來到他最:()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