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心裡不住的想,並且越想就越覺得這是可能的,從在醫學上看,早期乳腺癌在術後依舊有小機率會復發,且在術後的2-3年和術後7-8年是高峰期。
所以看著系統揹包在僅剩的這顆祛病丹,便下定主意要保留好,以後有機會還要儘量多搞幾顆存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保一條命。
想到這,他直接就退游下線,拿起手機給老媽打電話,囑咐她要定期體檢,最後讓老爸陳銘也做一個全身體檢。
蘇瑩聽著自己兒子的來電,也欣慰的答應著,不住的點頭,心裡也不住的感嘆寶貝兒子長大了,知道心疼父母了。
不過在聊完這些之後,蘇瑩就開始聊王一笛的事情,只不過虎狼之詞太多了,聽的陳錦年有點尷尬。
“媽,你瞎問什麼呢,什麼好生養啊,我可求你了,千萬別再張口問了。”他苦笑著連連求饒。
或許因為蘇瑩原來是護士的原因,那問起事情來是絲毫不尷尬,各種亂七八糟的就出來了。
“你們年輕不懂事,我這個當媽的不得操操心嗎。”蘇瑩說道,語氣中透著些的埋怨,好像在抱怨好心當做驢肝兒肺。
“是是是,可現在才什麼時候啊,八字還沒一撇,等緩幾年再聊。”陳錦年看了看手機的通話時間,不知不覺都40分鐘了,於是趕忙說道:“媽不聊了,太晚了趕緊睡吧。”
與老媽結束電話之後,他躺在床上開啟手機相簿,開始翻看起王一笛的照片。
“我家一笛確實發育的好,比喬英子的小荷尖尖大多了。”
心裡一邊想著,同時將注意力都放在照片裡緊繃的衣服上,這兩年是越來越明顯了,最近的照片已經是初具規模,展示出不俗的底蘊。
他越看越興奮,本來還有點睡意也徹底沒了,只能跑去衛生間衝了會涼水澡。
第二天清晨,陳錦年睡眼惺忪的走出了家門,伸著懶腰往春風中學走去。
書香雅苑裡學校比較近,所以住這裡的時候,他早上:()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