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看把話題又轉移到他身上,陳錦年頗為無奈的說道:“都不是疼不疼的事,簡直生不如死啊,反正我唯一做到的,就是沒直接哭出來。”
說完還趕緊搖了搖頭,不想在回憶當時的情形,對他來說和上刑沒區別。
“額,我吃飽了。”聽到這裡,喬英子有些吃不下去了,她現在有些擔心方一凡。
而方一凡,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現在恨不能找到昨天自己,狂刷對方十幾個大逼鬥,邊扇還邊罵著。
“我讓你學跳舞。”
“我讓你參加藝考。”
想著想著,他就喊了出來,“啊啊啊啊,爸,我疼啊,你慢點。”
童文潔和方圓一左一右把他架在中間,正要往樓道里進。
方圓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安慰道:“兒子,你在稍微堅持一會兒,咱們都到樓底下了。只要你邁上這兩步臺階,在進電梯就到家了。”
“是啊,凡凡忍著點。”童文潔的臉上也是滿臉心疼。
方一凡咬著牙,一步一哼唧的艱難走了上去,但還是忍不住說道:“媽,你們找的舞蹈老師靠譜嗎,我怎麼感覺他今天晚上是奔著我的命來的。”
“你是誰啊,人家奔著你的命來,別做夢了,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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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媽,你慢點,我現在是殘血狀態,”方一凡依舊嘰嘰歪歪的說道,不少進進出出的人,都往他們這裡看,不知道這家人是搞什麼行為藝術。
“行了,你不是:()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