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接下的幾個小時中,真的體會到了什麼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以及什麼叫度日如年。
自從坐到畫室裡那一刻,他就開始不斷的揣摩王一笛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對方把自己的手機拿走了,到底是要幹什麼。
他現在都有些後悔,來這個地方上培訓課了,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是能有多遠躲多遠了。
與此同時,陳錦年對羅輕寒的心情也非常複雜,這可是記憶中的青梅竹馬,加初戀物件,加表白物件,屬於是buff疊滿了。
這種女生,哪怕是長相平平,也是男生忘不了那抹窗前明月光,亦是心口擦不掉的一顆硃砂痣,更何況羅輕寒還擁有絕美的容顏,和清新脫俗的氣質。
在各種胡思亂想之下,陳錦年終於是熬到了中午下課,他把自己畫板和工具,放到畫室後面,帶著保溫杯就急匆匆的往外面的教室趕去。
但是他算錯了時間,畫室上課時間和文化課補課時間是不一樣的,等到跑到王一笛上課的教室時,早已人去樓空,只有保潔阿姨在打掃教室。
無奈之間陳錦年直接回到了書香雅苑,連午飯都沒吃,就一頭扎進沙發裡開始睡覺,對他來說,只要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先睡一覺再說。
在又煩又餓的情況下,他還真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腦海中那些被塵封起來的記憶,如同走馬燈一樣,一張張的在腦海中浮現,從小學與羅輕寒初次相遇,到各種生氣鬧彆扭,再到找藉口和家裡要錢,幫羅輕寒買她想看的漫畫書。
有些記憶裡是兩個小孩蹲在操場上,爭論貝吉塔和悟空誰更帥,有些記憶則是在辦公室裡,面對老師的詰問,陳錦年主動抗雷說漫畫書都是他,換來一頓心甘情願的屁股開花套餐。
縮小了n個號的喬英子,天天在他耳邊唸叨,他一定是被下藥了,所有才對羅輕寒那麼言聽計從,但只有他知道,:()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