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的手很溫暖,就像他媽媽蘇瑩一樣,讓人安心。
“其實我覺得成績反而不重要,關鍵是你們要明白季楊楊到底想要什麼,如果連目標也沒有,那也就太沒有意義了。”陳錦年說道。
季勝利有些不明白,於是問道:“目標不是有嗎,就是考上大學啊,如果有能力,就考好一點的大學。”
陳錦年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目標,這只是所有人對我們身份的期望,來自於父母、老師、親戚、社會等等,至於是不是【我】,反而不重要了,這個【我】可以是任何人,反正最後的期望都是一樣的,考個好大學。”
“每一個學生都很累,因為這個期望是無止境的,400分的在為450發愁,500分的在為550分發愁,而考第一名的,在為守住第一發愁。”
“期望壓的學生喘不過氣,如果沒有自己的目標,那麼在高中的每一天,也不過是掰著手指等刑期結束的那天。”
聽陳錦年講述他的想法,劉靜突然想到了搬進春風雅苑時,那個貼滿試卷的書房。
上面的每一頁上,都用粗粗的記號筆,寫著“我恨”,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彷彿在宣洩著無邊無際的恨意。
“錦年,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能告訴我楊楊想要什麼嗎。”劉靜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無論關係多好,都不會把自己傷口展示給別人看,尤其是季楊楊還:()從小歡喜走出去的大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