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年把表姑推出門後,對方果然又開始提么蛾子。
“喂,我在深圳人生路不熟的,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你得給我安排酒店。”
“抱歉,我不認識你。”
說完後,他便轉身往後回走,沒想到衣服被對方一把扯住,立刻把陳錦年惹惱了。
“你給我放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對方的手又是嘔吐擦嘴,又是粘唾沫的,剛剛還點了錢,想到這些便把他噁心的夠嗆。
“好啊,你敢說我髒,你這不是什麼地方來的野種,居然還敢罵我。”
聽到王一笛的表姑滿嘴噴糞,陳錦年就想把自己44碼的鞋,印到她55碼的大肥臉上,但考慮到打人要賠錢,還是賠給這種東西,更是不住的犯膈應。
壓制住給抬腿的衝動後,他寒聲警告道:“我在最說一遍,我不認識你,你給我鬆手。”
“我不松!”
“刺啦”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
陳錦年猛然向後用力,身上的短袖被扯爛,王一笛的表姑也被突如其來的力量帶著,失去平衡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趴在地上直哼哼,手裡的錢也散落的到處都是。
陳錦年停下了腳步,有些擔心的看去,他倒不是擔心王一笛的表姑被摔壞了,主要是擔心地上的瓷磚損壞沒有。
對方在跌倒的一瞬間,他明顯感到地面動了一下。
有同樣感覺的,還有剛從電梯裡出來的一家三口,其中的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王老爺子的二兒子,王佔文,王一笛的叔叔。
後面跟著的是他老婆陳紅,和兒子王一鳴。
王佔文覺察到走廊的怪異的情況,抬起胳膊攔住的了身後的老婆孩子
一個衣衫破碎的帥哥,滿地散落的鈔票,已經一頭,不是,應該是一隻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
陳錦年轉頭看了他們幾眼,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是從身形氣質上看,那位中年大叔和他的兒子,應該都在部隊上待過很多年。
躺在地上的表姑見到來人,更加表現欲爆棚,“哎呦,打人了,我都要被打死了,就是這個人打的我,救命啊。”
直接把陳錦年逗樂了,“我說這位大媽,你顛倒黑白的能力是真的厲害,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監控,我還沒找賠我衣服,你倒是先訛上我了。”
“你!”
表姑頓時語塞,隨後看到樓梯口的幾人後,當即大喜過望爬起來,“表弟,你可算來到了,你要幫我做主啊,這小子把我趕出來,還動手打我,你趕緊派人把他抓起來。”
王佔文見到地上的人是她後,半點想幫忙的心都沒有,冷漠的開口說道:“表姐,我是消防的,你找錯人了,而且誰讓你來我大哥家的”
“我來給舅舅祝壽啊。”
“呵呵,祝壽,誰家來祝壽,還要敲詐五千塊錢才走,難道你們當地的習俗,那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陳錦年在旁邊譏諷的說道,隨後身回去,絲毫不給對方還嘴的機會。
王佔文低頭看著自己的表姐,雖然他不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清楚對方是什麼玩意的,也就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他才叫一聲“表姐”。
“一鳴,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給你伯母送回去。”
“憑什麼?這是我的錢。”王一笛的表姑開口喊道,攔著不讓王一鳴撿。
但王一鳴可不是陳錦年,出手還有所顧忌,粗魯的把對方推到旁邊,彎下腰迅速的撿錢,短短一會兒便拾取了大半。
王一笛的表姑見到手的錢又飛了,心疼的都要哭出來了,她連忙彎腰去搶,但肥碩的體型讓她彎腰十分不便,索性撲通一聲趴在地上,用圓滾滾的身材壓在錢